“醒了吗?”
最强亦是最美丽的黑色公主,在黑暗中醒来。
看到的,仅仅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当然了,不是犯罪现场。
“诶?”
非常奇怪,在睡眠时间的话,自己的护卫应该形影不离才对。
“啊啊,你那几位啊,大概正尝试忘掉味道吧…”
少年如此回答,然后搅动着手中的异色之汤。
“你…”
“刚才看到这个的时候终于回想起了一些事…”
少年向黑色公主晃了晃左手的烫伤痕。
“所以,非常的想问你一些问题…”
声音,平静无比。
“请认真且诚实的回答我…”
非常普通的要求,转过身的少年拿着一杯东西看向公主。
“虽然毒药你可能免疫,但由我从菜汁,果酱,面包,果汁等等7种东西里面进行分析得出来的味道…可是会直接印入大脑深皮层,钻进你的灵魂里面,让你即便到了下辈子也不会想要吃任何东西的哦~”
声音平静,但表情是笑容。
在如此的距离,无法反抗少年。
――分――
被saber一刀砍倒的rider,应该是无法敌对正常archer的。
但因为战争开始以来就不断受损,“不正常”的archer也无法对rider怎么样。
两者的战斗,胶着着。
但被saber砍过的伤影响着魔力,右手还没有完全恢复,连士郎都能看清楚archer右手的迟滞。
对于敏捷型的rider,这一点的劣势就更为扩大。
而且,周围的结界正在吸取这体力,并不只是削弱archer而已,其他还在学校的学生,也正被削弱着,并为rider提供体力。
“呃…”
不过,即便这样,archer还是不断的依靠着凡人的剑技对抗着rider非凡的速度。
这样的剑技,甚至让士郎有些痴迷。
比起在自己家中那两位绝不可能达到的剑,面前archer的招数无疑更合士郎的胃口。
“嗯…”
“抓住了!”
随着慎二的声音,rider的锁链终于缠住了archer的右手。
“呵…”
右手所握之剑脱手。
“什么!”
然后爆破成银光。
终于,在这完全预料外的一击中,archer抓住了rider的身影。
斩倒。
红色的异界也关闭了。
“什…”
还没有等间桐慎二有所反应,gand击以及卫宫士郎的拳头已经到达。
“唔!!!”
被诅咒弄到失去力气,然后被打翻。
“樱...!”
“...学、长。”
被士郎抓住的樱并未抬起头来,而是无力的朝向旁边。
“好了,有话回家再说,现在…”
“啊啊,慎二,你完全败了呢…居然把学校里的普通人当作目标,还用樱来作人质,你可是完完全全的和我成了敌人呢…”
“真令人不敢相信,你也拘泥于这种事情!那种家伙,只是个不说话、畏首畏尾的废物罢了!你看清楚,成为master的是我!”
“这样啊。那么你得意的servant还能作战??只是被archer划开肚皮而已唷。做为具现化核心的心脏和头都还没坏掉。如果你是个独当一面的master的话,那现在就立刻把rider治好。”
“?─既然你那么说的话...!”
慎二一面远离他们,一面取出一本册子来。
“那是――!”
在公园里燃烧殆尽的,慎二所支配的令书。
“站起来,rider!这是master的命令,站起来打倒archer!”
“...”
毫无反应。
rider就这么蹲着,一动也不动。
脚边全被鲜血所染红了,而且鲜血还继续的流个不停。
现在叫rider战斗,只不过是命令她早点向死神报到而已。
“可恶...!你不是我的servant吗,那么就战到死为止啊,你这蠢货!”
慎二用力的握紧住手中的书本。
于是rider身体颤抖了起来,试着要站起来。
“住手!太勉强了,住手吧,慎二!在这样下去rider会死的!”
“哈!这些家伙有这么容易就死掉的吗!你就安静的照顾那个废物就好了!”
慎二的命令一点也不缓下来。
“啧!”
卫宫放开樱的手,又再次向慎二跑过去。
在这瞬间。
“不行......!在、这样下去的话......":
“樱?”
士郎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樱捂着腹部,发出像是着魔般的声音。
“什…”
和那天晚上一样,慎二的书本自己烧了起来。
“…什?”
密闭的走廊上吹起一阵风。
朝着本来倒下去的rider向…就这么蹲着的樱的身体吹去。
“骗人。这是rider...?”
摆出架势的远阪,和不发一语,凝视着站起来的敌人的archer。
rider完全痊愈了。
从身躯里表现出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力量。
然后,她的身影凭空消失。
“卫宫同学、趴下!”
“!”
在一瞬间内,rider抱着樱跳了起来,越过士郎的头顶。
在他们和慎二中间着地。
“咦...你在做什么啊。是谁叫你把樱带过来的,你说啊。”
“没有,没有人命令我。我只是身为一个保护主人之身的servant而已。”
rider把抱着的樱放了下来,朝慎二投去一瞥。
虽然眼部被皮带给覆盖住,但她的视线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
“别、别蠢话了。你的主人可是我。你不保护我,任意乱做什么啊!”
“sinnzi。支配的令?是会浮现在master身上的。我一次也没有承认过,身体未出现圣痕的人是我的master。”
“什么,你!”
“你是假的主人。在你失去伪令书的情况下,我不会跟随着你。”
然后,rider转身背向慎二。
她的背部,宣告着不会再转第二次身回去。
“───喔。原来事情是这样啊,rider。”
“和你推测的一样,archer的master。所以,你不是早就发觉到了吗?”
“??。我认为实在太奇怪了。从间桐的人那里不可能再出现master的。因为间桐之血早就作废了,已经生不出能使用魔术的人材了。”
“所以身为间桐家的慎二,是绝对无法成为master的。但被召唤出来rider,却又选择间桐的人做为master。”
“...然后呢。我认为这是间桐脏砚把你召唤出来,再交给慎二。但其实原因是这么单纯啊。连脏砚都无法出手。因为,现在的间桐家里面,最符合做为master的人就是…”
远阪并未看着rider。
她的视线就仅只…
“间桐的正统继承人。这一代的魔术师就是你了,樱。”
直直地,望着樱而已。
“什…”
士郎无法正常发出声音。
只有交相望着远阪和樱。
安静
樱就这么低着头,只是更加缩起自己的身体。
“令咒的让渡。是‘听从间桐慎二的指示’这种指令的令咒吧?因为这样,所以rider成为慎二的servant,在这期间,你就失去身为master的权限,成为普通的魔术师。在我最初看到你手腕的时候,你已经把令咒让给慎二了吧,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