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影办公室转出来,春野樱就开口了:“鸣人,我――”
“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我现在很困,想回去睡个好觉。呼...困。”这妞也真够无脑,可惜胸却不大。现在哪是说话的时候哦,周围的暗处还有几双眼珠子呢。
回到住处,我立刻开始解读封印之书。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了一乐拉面馆。
此时的一乐拉面馆,规模要比原来大多了,盖起了四层楼层,最上层还有雅间。
对一乐手打这种街头小贩来说,忍者的世界,离他还是蛮遥远的,所以对我并没有什么偏见。不仅如此,木叶也有很多村民对九尾事件没啥感觉。毕竟木叶又不全部是忍者,繁华的木叶还住着许许多多的普通人,至于小时候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那是因为生活圈子都在忍者学校附近,自然是属于忍者的圈子。
一乐手打对我这个经常光顾的客人,异常热情。咱也没啥回报,谁让他的女儿又漂亮又那么直接,咱们斯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只好以身相许,被美女硬上了。
咳...不要误会,不是指大女儿一乐菖蒲,而是二女儿一乐世界和三女儿一乐言叶。
明白了吧,从重逢那一刻开始,六只眼珠就在眉目交流,多亏了拖了2年时间,世界、言叶再次长得婷婷玉立,最后也就交流到了床上...
“人体受创10%,便会影响战斗力;人体受创30%,便是重伤;人体受创70%,便是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相比之下,魂魄则要顽强得多,往往惯性地战斗到最后,才蓦然发现自己到达身体承受到了100%极限,才察觉分毫都动不了。这个世界的人虽然达不到100%,但是,强大的血脉作用下,也无限接近了,我在忍界行走的这些年,甚至见过一些忍术或者血继,以冒着超过100%的风险为代价,从而获得强大的力量。”
我眼前这位说话的,就是失散的碎蜂。七岁那年,忍校的学员在火之国境内实习,在那座城市,碎蜂一眼就把我认了出来,“只是银长发变成金长发而已”。也许是画风问题吧,我这三世的脸蛋,还真是一模一样。
(具体样子参见作品相关)
碎蜂来到这个世界,当真是如鱼得水,忍者的世界等于(甚至是大于)二番队的世界,?。嗯,对我来说,也是如鱼得水,床上交流又多一人。
碎蜂已经小有名气,一些小国家已经对她抛出橄榄枝,不过,就算没我的原因,碎蜂也看不上眼。至于五大国,对碎蜂也看不上眼。不是碎蜂隐藏实力,而是要再提高名气,就只能击杀上忍了。五大国的上忍不能碰,就只剩下叛忍。虽然碎蜂很擅长追踪,但是时至今日,硬是一个上忍级别的叛忍也击杀不到。其中缘由,颇为尴尬,不是目标被暗部追击到无法再干预,便是目标被其他高手抢先一步击杀。
碎蜂的经历,让我想起漫画中长门的话,“大国的忍者占据了忍界的主体市场,使得小忍村为了维持生计,不得不去从事那些更为危险的任务。”
感情这越危险的事情,还真有那么多人抢着去做啊...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软,将碎蜂拥入怀中,“你也不要让自己太冒险了,要是有什么万一的话,我又不在身边,怎么办?”
碎蜂眉目一挑:“不是我自夸,我碎蜂要走,以我的速度,谁能拦得住?”
谁能拦得住?最快的不是移动的速度,是划破空间好不。对了!我心中一动,拿出一个卷轴:“这是木叶村的封印之书,绝大多数忍术都有,其中有几个时空忍术,用来保命不错。”
碎蜂接过,简单的看了下,古怪地看了我一眼:“言叶和世界把昨晚的事情和我说了,你怎么就知道那个水木一定会去盗取封印之书?还有你叫我找的那些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一时间为之语塞,呆了好一阵,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将穿越的事情告诉碎蜂呢?讲吧,都同生共死再共生过了,还怕啥?才整理出思绪,正准备开口,却碎蜂打断:“不用说了,已经明白了。从你的丰富表情中,我就读懂了,同言叶和世界的道理一样,对吧?”
这...好――好厉害,怎么就忘了,碎蜂以前也是审讯的行家,不过她现在那得逞的笑容让我很不爽,明知故问,胆敢调戏为夫,我假装板起脸:“什么叫那些孩子,好像自己很成熟似的,让我来检查一下。”
一双魔抓在碎蜂身上游走,碎蜂巨颤一下,居然睁开眼睛,远眺下过道口,去确认结界是否还在。
怎么这样?不行!碎蜂绝对不能骑到我头上,已经有太多女人骑到我头上了,好歹留几个让我抚慰下弱小心灵吧...邪念涌上心头,将布置的结界悄然撤去。果然,碎蜂瞪大了眼睛,红通通的脸蛋上,尽是求饶之色。
“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