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动回答道：“有过。”

陈染对林动的坦白还是很满意的态度的，道：“如果站在我个人的角度来看我希望你好好的先把学业完成了。要唱歌其实也可以。但有底蕴在做基础不是更好吗？你说呢？”

林动点头，笑道：“老师我懂你的意思。”想了下，“老师你都问我这么多了。我也想问问你一些问题，礼尚往来。你说呢？”

陈染嘴角泌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感觉林动在她前面一点拘谨的样子都没有，很放松，很自在，笑道：“哦，你想问什么？”

“老师喜欢看什么电影？”

“阿甘正传。”

“什么书？”

“战争与和平。”

“什么歌？”

“大海。”

林动问道这里停止了一下，大海？貌似是张海生唱的一首老歌，很出名的一首歌曲。老师喜欢这首歌应该有一些故事在里面的，林动打算挖掘这其中的故事，道：“老师，为什么喜欢这首大海呢？”

陈染也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儿，反问道：“你若是说出为什么你总是及格我就告诉你，我喜欢这首歌的原因。”

她说着故意做出一丝淡淡哀伤的样子。表示这个原因是很有猫腻的，和男人是有关系的。

林动被她这个微微哀怨的眼神给勾引住了，吞了下唾沫，不过始终是保持着坚守岗位的，这个为什么在及格线上做老各户还是不能告诉给陈老师听。

“老师，嗯。这样的。我不是很喜欢那种学习很好的学生。会被很多学生妒忌的。”他说起话来一板一眼的，而且很认真样子。表示自己的话是可以信得过的。

陈染对于林动的回答不满，一口咬定他说的不是心里话：“我知道你说的这个情况。也有可能被其他同学嫉妒孤立什么的，可你不是。”

林动大官人这下觉得有点意思了，问道：“理由呢？”

“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有别的原因。”

林动笑笑，终究不是一般鸟人，道：“原因可能有很多种，也许是属于一个男生的秘密吧？”

陈染听他这么一说也拿他没办法了，刺探别人隐私她没那个爱好，笑道：“那成。我们不谈论这个话题了。菜市场到了，我们先去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