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蛋自知吹错牛皮,但不肯认错,硬着头皮道,“这…这解酒…是一种酒。不是醒酒。你难道没有喝过吗?”脸上露出讥笑的表情,仿佛春蛋没有喝过就和傻子一样。
春蛋大怒,怒道,“哪有什么解酒!解酒就是醒酒!”
秋蛋抢上道,“不对,不对。的确有解酒这酒,不过不是解开的解,是借来的借。”
“借…酒?”春蛋一愣,怒道,“借个屁酒!哪有借酒!”
夏蛋忽然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摆手道,“你们说的都不对。我们是来喝酒的。有酒喝个痛苦就行。什么鸡酒鸭酒的…”
破雲一笑,没想到夏蛋倒是比他们几个聪明一点,没想到夏蛋后面的话险些让破雲笑出声来。
“…我们是…借酒消愁!恩!就来个借酒消愁酒!”夏蛋哈哈大笑,觉得自己说了一番非常了不起的理论。
店小二愣愣的看着四个痴头痴脑的家伙,回头看看掌柜的。
掌柜的奔来就因为没有生意心声烦恼,眼见四个白痴在这里捣蛋,把本就不多的客人都吓跑,不由狠狠地瞪店小二,示意赶紧哄他们走。
店小二暗叹倒霉,没好气道,“我们这里卖酒,不借酒消愁。几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心中发坏指着斜对面的春楼,“那里没准有几位想要的。”
四蛋容貌奇丑,穿着花哨,再加上愣头愣脑胡搅蛮缠,店小二不由心生烦恶,暗中使坏。
四蛋顺店小二手指看去脸露不屑。
春蛋大声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们兄弟是万万不理女人的。”
“不错!”秋蛋道,“女人是祸水。我们兄弟还是不理为妙。”
“女人是老虎。”夏蛋道,“我们还是避而远之。”
“如果是老虎,我们就吃了它。跑什么。”冬蛋大声道。
夏蛋一窒,支吾道,“这…这个老虎不是寻常老虎。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我们兄弟当然不会自找晦气。”说完不待三蛋插嘴,大声道,“那里我们是不去的!快拿借酒消愁!”
破雲心中好笑,四人浑浑噩噩必定不招女子喜爱,干脆不去理会女子。
店小二见四蛋虽傻却不上当,不由怒气陡升,冷声道,“没有。你们爱去哪里去哪里找吧。”说完不再理会四蛋,扭头便走。
四蛋互视一眼,倏地身形飘动,抓住店小二四肢举过头顶。
店小二忽然被四蛋举过头顶,不由胡乱挣扎,哪知四蛋双手如钳,自己的手脚被握根本动弹不得。店小二骇然,哇哇乱叫。
四蛋见店小二骇得脸色煞白,不由大为得意。
秋蛋忽然怒道,“夏蛋!上次便是你握的后腿,我握的前肢,怎么这次又是这样!”
夏蛋一怔,哈哈笑道,“给你后腿,你撕开的一半也不会比我的大。你握什么都是一样的。”
春蛋假装正经,道,“不错。这撕人要看手法的,你看我每次都是撕得最大一块。”
秋蛋怒视春蛋,大怒道,“放屁!每次你都先握起后腿,当然你占得便宜!”
冬蛋大声道,“对!每次都让我握的一个前手,每次我撕下的都是最少的!不公平!”
店小二听四蛋把自己抓起来原来是要生撕活人,不由亡魂皆冒,哭天喊地没命的挣扎。
四蛋对付一个区区店小二还不易如反掌,任凭店小二如何挣扎都不能移动半分身体。
酒楼中本就没几个吃客,见四人凶神恶煞般一股脑都跑出店外。
掌柜的一边大叫没给钱呢,一边惊恐的看着四蛋,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春蛋和夏蛋得意大笑,异口同声道,“谁让你们伸手慢了些,怪不得别人。”
秋蛋、冬蛋大感吃亏,但此时想要再换手脚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暗中咒骂,下次要伸手快一些。
店小二挣扎不动,不由屎尿皆流,呜呼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冬蛋用手掩鼻,皱眉道,“不好!不好!这厮拉屎比春蛋还要臭上几分!”
春蛋怒道,“你拉屎难道不臭吗!”
秋蛋抢声道,“这你就不懂了。拉屎也是有学问的。先放屁再拉屎,必定奇臭无比。只拉屎不放屁,必定不香不臭。”
夏蛋捂着鼻子怒道,“赶快撕了这厮!老子快要臭的背过气了!”
四蛋同时低喝一声,手中用力,向四个方向猛的拉扯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