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雲苦笑摇摇头,看来以后有必要对怜静解释解释汾州一战,关于线儿姑娘的事情。
姜枫礼都认为自己对线儿姑娘手下留情,难免怜静不会luàn想。在破雲内心深处,还是认为怜静是比较爱吃醋的nv孩,只不过一直没有敢说出来过罢了。
“水隐mén中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没有突发的事情。”姜枫礼微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水隐mén没有行动。不过,据说前几日,夜羽mén的木海mén主已经启程去炽阳mén了解情况了。”
“木师兄?”破雲一愣,道,“木师兄去炽阳mén了?”
姜枫礼听说破雲的事情,对破雲叫木海师兄到也不以为意,点头道,“不错,据说木海mén主是调解炽阳mén与水隐mén中的矛盾而去的,想来这也是水隐mén没有行动的原因。”
破雲点头。
水隐mén本不如炽阳mén,而如今又被炽阳mén吞并了三分之一的势力,水隐mén一定不会轻举妄动的。如果轻易与炽阳ménjiāo战,无疑是没有了和解的希望,但现在水隐mén一定不是炽阳mén的对手。
高手相争,败即是死。
mén派也一样,战败就会飞灰湮灭,所以水隐mén一定会倍加小心的。
事实也与破雲想的基本一样,水隐mén也是因为有这样的原因,才一直隐忍着的。
破雲一脸疑huò,问道,“不过,为什么炽阳mén会对水隐mén暗中下手呢?”
在破雲的心中,新接任炽阳ménmén主的阳化水,绝不会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争勇好胜的人,那究竟为什么炽阳mén要如此做呢?炽阳ménmén内出现了什么状况?还是水隐mén有什么得罪过炽阳mén的事情?
不过姜枫礼的回答并没有让破雲解huò。
姜枫礼撇嘴摇摇头,道,“这种大mén派之间的事情,有几人能够知道呢?不过,没准等木海mén主去炽阳mén以后会有什么消息。”
破雲失望的点头,不过想想也是,mén派越大,内部的事情越多,谁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继而演发成了如此的情况。
不过,破雲接下来想到的就是木海师兄在这种敏感的时刻去炽阳mén,别再出什么状况。如果真是的炽阳mén持强欺弱吞并水隐mén堂口,那此刻夜羽mén的mén主去炽阳mén,万一让炽阳mén顺势捉住,借此在要挟夜羽mén,或者干脆就把夜羽mén灭掉,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木海师兄不是初出江湖的máo头小子,这种情况当然能够想到,而且夜羽mén中的事情频频发生,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炽阳mén呢?难道因为抹不开面子,要替水隐mén出头?
破雲随意否定这种想法。在木海师兄这种地位和年纪,更不可能做出不顾自己mén派的事情。
也许是有别的原因。
破雲心中也只能这样想了。
破雲觉得这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光靠想就能想明白的事情,干脆不去想了,道,“说起来,破雲还没有谢谢姜兄特意来示警,还有询问情况的事情。”微笑拱手道,“破雲多谢姜兄所做的一切!多谢!”
姜枫礼斜了一眼破雲,道,“难道我姜枫礼是想让你来谢我的吗?”
破雲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
有些时候,这个谢字,是根本不必说的,也不是只说一个谢字能够表达自己的感情的。
有些事情也是这样,就像姜枫礼和破雲从来都没有询问过各自的事情,都是在默默听对方诉说而已。
姜枫礼低头思索片刻,抬头的时候,眼神中的表情已经告诉破雲,姜枫礼已经决定了一件事情。
“我和你一起去震龙山。”姜枫礼只有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像在问候你吃了吗一样平常。
破雲的眼神变化了,眼中充满了深意,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此时的震龙山无疑是雷殃mén摆下的生死阵,不是九死一生,就是十死无生。
在知道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说着这句‘我和你一起去震龙山。’试问有几人能够敢问?!破雲又怎么能让如此好的兄弟去和自己去冒险!
姜枫礼皱眉道,“我只是和破雲兄一起去转转罢了。破雲兄不要想得太多。”
破雲微微一笑,淡淡道,“破雲没有想太多,现在只在想一件事情,就是如果姜兄硬是要随破雲一起去震龙山…”
他眼睛盯着姜枫礼一转不转,淡淡道,“那从这间屋子出去,破雲和姜兄就不再是破雲的朋友,不再是破雲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