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人家好怕怕呦!心肝都扑嗵扑嗵跳得厉害!”陆良站在井旁乐得快要疯掉了。
他扶着井壁,从身后捡来一块石头,嗖的一下就扔了下去。
里面的不戒本来就是大块头一个,在井里有限的空间里面躲闪不急,被打在了秃头上,邦的一声响,比木鱼还过瘾。
“不戒,我看着院子里面太湖石多得是,大小都有,你说如果我们搬过来填井,效果如何。唉,就是可惜了这些石头。”陆良咂吧了一下嘴,做出了一副可惜的样子。
这句话,让不戒连连叫苦。
这井的空间本来就不大,而且井壁上都是经年累月生长的青苔,奇滑无比,想攀上去,那可是得费很大的一番功夫,而陆良等人如果真的把周围的那些太湖石搬过来填井,别说其他的了,光砸就能够把不戒砸得死翘翘了!
狠!果然够狠呀!
“大哥,妙!实在是是妙!我这就去搬石头去!”郑光简直要乐翻了!
跟着大哥混,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有咱们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我们!奶奶的,爽!爽歪歪了!
他要搬石头,旁边的袁方、张灵更是齐声叫好。
“搬什么石头!真是没有品味!”陆良白了郑光等人一眼,从怀里把那个精致的小手弩给拿了出来,然后石头又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把细若银针的箭来,陆良一边一根根地把那箭安装在手弩里面,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一脸的坏笑。
“大哥,你要用手弩射死他?好!这个办法好!省了我们搬石头了。”这手弩是袁方的东西,他自然知道妙用。
“哼!区区一把小手弩,奈何得了人家!”井下的不戒还嘴硬。
“不戒,我告诉你,大哥这箭可不是一般的箭,上面都涂抹着极品的毒药,沾上一点你就清洁溜溜了!怎么样,要不要试试!?”袁方乐道。
不戒脸立马就黑了。
他是数着陆良装箭的,整整四十七根,那箭虽然细若银针,但是四十七根一起射来,而且是在井里如此狭窄的范围之内,不戒根本躲不了,只要被射中,那肯定就死翘翘。
不戒虽然铜皮铁骨,但是却不是百毒不侵,沾上毒药,一样该蹬腿蹬腿该咽气咽气。
佛祖呀!难道我风liu潇洒的不戒,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不戒到了这个时候,真的绝望了。他昂起他那颗光溜溜的大头,看着井上的那个拿着弩的年轻人,心里面生出了无限的惧怕。
这种感觉,自他从娘胎里面蹦出来,还从来没有过呢。
这一次,不戒真的栽了,而且栽的心服口服!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不戒突然响起了方丈对他说的一句话,当时方丈被他摁倒在地上揍得满头是包。方丈说:“不戒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整天不穿内裤到处乱晃,更不要把你那玩意随便坐在人的脸上。这世界,有十万罗汉十万菩萨,举头三尺有神灵,随便一个就能够摁死你,你这么横,迟早要吃瘪的。”
方丈说这句话的时候,不戒根本就没有听到耳朵里去,他那个时候,完全就是眼睛长在脑袋顶上。
可是今天,他才发现,方丈的这句话说得是多么的有预见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
泡在冰凉的井水中的不戒,心里一片死灰。
可是,井上面那个握着弩的少年的一句话,却让他彻底崩溃了。
“不戒,不要听他们胡说,这上面涂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极品的毒药。我问你,身为淫荡人士,你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我爱一条柴的吗?”陆良站在井口之上,呵呵大笑。
此时此刻,站在他身旁的郑光等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月!不愧是老大,事情不做则已,一做肯定就要做绝!
不戒看着这帮家伙,不由得全身乱颤。
这帮小子,果然不同凡响,我爱一条柴他们都能够搞得到!这可是当年我搞定师太的独门武器!
完了!完了!果然是报应呀!二十多年前我用这东西横扫尼姑庵,今日却被这帮小子收拾了!
佛祖呀,看来今天我不戒真的要到你那里报到去了!
不戒哀叹一声,耷拉着脑袋,完全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