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回房间背苏殁给的资料，楚芯果却踌躇在苏殁房间外，看着饭菜冒出的轻烟发愣，最后硬着头皮，输入了密码进去。

苏殁已经坐了起来，靠着床头闭目养神，听到声响，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是楚芯果，他似乎没有多少讶异，只淡淡道了一声：“是你。”

楚芯果心中的局促不安被她刻意压下，脸上的表情在苏殁看来很是柔和，她的面容看在苏殁眼里，顶多算得上清秀。苏殁学了很多词语，知道很多种语言，可他总是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出楚芯果的模样。

因为她的模样没有倾城的惊人，混在人群之中就很难再找得到，她身上只有一种独一无二的、通过接触才能发现的、淡淡的温暖。

宛若晨曦。

微弱却很坚定的光。

性格盖过样貌，楚芯果何德何能，得苏殁的一声宛若晨曦。

楚芯果在进来前很不淡定，但进来之后，她淡定了。

就像是一个即将上场的演员，没上场之前难免怯场，但上场之后，发现除了好好表演别无选择，心上就轻松了很多。

她将饭菜摆在了苏殁的床头柜上。

随后带着歉意地笑了：“苏殁，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苏殁淡淡瞥楚芯果一眼，自然地伸手拿过楚芯果盛好的饭菜：“楚芯果，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

“我们扯平了。”苏殁说话的语气像是一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