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拓本的,对笔记很有直觉,那几个毛笔字写得不错,这手法肯定是模仿自一个比较常见的法家,而且感觉非常的眼熟。
看面的rì期,封条应该是一九九〇年的事情,那时候文锦已经失踪了,这事应该和他们没关系。
我心里欢道,得!希望完全破灭,回去从头再来!于是招呼杜鹃山开路。他也不想在这里待太久,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听到我说走,松了口气。
从原路回去,一切顺利。文明世界比古墓经历松多了,我是一点也不紧张,就算被人看到又如何?来一百个jǐng卫也没粽子狠啊!
回到宾馆,我心里很不自在,这么一来其实眼前的路窄了很多。如果档案都查不到任何线索,还有什么方面可以去琢磨呢?
想着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没有档案?难道真如杜鹃山所说?可能xìng其实不大,只要西沙的事情发生过,档案肯定在那里,那些档案并不是一个袋子就能装完的,真要销毁,可能半排档案架都会搬空。但所有档案塞得很密实,不像被人抽掉过的样子。
我意识到,也许自己的先入为主就错了。考古队里有学生,可能并不和大学有关系。这些学生或许是已经工作了的实习生,那么,文锦所在的,就不一定是这个研究所了。
想到这个,心里好受多了,重新打开电脑,开始找合并其他研究所的资料,并一一地抄下来,准备明天继续找人问。反正老子有的是时间,不如一个一个地查过来,免得留遗憾。
抄完之后,躺在床过滤了一遍,寻思接下来是怎么一个过程。这些单位有的严,有的松,得从最简单的开始干。
看着抄下的讯息,突然感觉不太舒服,好像这本子的东西,哪里有点让我在意,仔细去想又没头绪。
难道是强迫症犯了?
笑了一下,忽地浑身一震,那个封条从脑海里闪过,研究所、研究所、研究所……xx大学考古研究所……
我cāo!我猛然醒悟过来,为什么刚才会看那封条的字那么眼熟!
——那他娘的竟是我自己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