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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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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狱卒道:“当夜的情形便是如此了,小人半点也没有隐瞒。”

贺兰春华听完,点了点头:“那朱大为什么那么猖狂叫嚷,你可知情?”

“大概只是他随口叫嚷的罢了。”

贺兰春华思忖片刻,又问:“还有一事,这几天,可有人去探望过朱大?”

陈狱卒有些茫然:“小人没听说过。”

“那你可认得程老爷的外室白柔,那个刚回来本地的母女两人?”

陈狱卒道:“小人听说过,那白柔十多年前跟人私奔,前些日子才回到大丰,人尽皆知,其他小人就不知道了。”

贺兰春华便叫他退下,又命人传王狱卒。

姓王的狱卒上前,也如此这般说了一遍。

贺兰春华望着他,道:“那夜朱大叫嚣之时,你是否说过他‘死到临头’的话?”

王狱卒大惊:“大人,小人只是看不惯他那么张狂,所以才骂他的……并无他意。”

贺兰春华道:“你很瞧不惯他,当天夜晚只有你们两人看守,会不会是你气不过,半夜前去,把朱大杀死?”

王狱卒跪在地上:“大人,小人骂过那么多囚犯,难道个个都去杀掉?”

贺兰春华不语,隔了会儿才又道:“那么那天晚上,你可察觉有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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