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一件不足称道的事,百岫嶙峋带着面具,头顶血之冠冕,折桂令斜指慈海渡者,歪头问道。
“穿女人衣服的变态秃驴,你就是那个伤害紫月亮的家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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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迹影踪林内,血道天宫没了无敌战龙,争雄之心大大受挫。
失去无敌战龙,潇湘子屈居人下,无足够实力支持,更如惊弓之鸟。甚为爱惜手下,潇湘子不愿被权门宗矩当作炮灰,是以带着六大战将守在此处。然而方才听下人之言,权门宗矩已带着手下远离此处二十余里,潇湘子顿感不妙。
长时间的等待毫无动静,潇湘子内心不安有增无减,如坐针毡。似是应征不详预感,风迹影踪林内忽而jing铃大作。
敌人来袭,潇湘子却反而舒了一口气,稍稍整理仪容,手中掌着一方灯座快步而出。匆匆急行数十步,潇湘子入看见手下六大战将围者两人,一人是人质慕容婵,另外一人是与血道天宫仇深似海的蚁天海殇君。
“蚁天海殇君,想不到来此救人的会是你。”
“不是想不到,而是你不愿去想。救人非是两军对垒,吾不来还有谁能来呢?不过吾之行动虽是一再小心,可惜不熟东瀛机关之术,终究还是被你们所发现。”
露了行迹却也无惧,海殇君回望潇湘子,羽扇轻摇道:“海殇君今ri只为救人而来,不想妄动杀心,尔等勿作无谓牺牲,都退开吧。”
六战将为首一人怒吼一声,请命道:“狂妄!宫主,人质不能有失,否则血道天宫再起无望!”
“潇湘子,这六人的实力在江湖上虽称得上好手,但也仅仅是好手而已,吾劝你不要动手。否则的话,海殇君不介在此追究你名列黑榜的罪责。”
虽知海殇君jing告之意,但这样轻松放人又如何能够?久久沉默深思不语,潇湘子终是叹道:“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血道天宫非是任人拿捏的对象,海殇君你这样轻视本宫,未免太过自大了!”
心中有了定见,潇湘子眉目倏尔转冷,手中灯座一挥,手下六人合攻齐上,困阵扰敌!
“何苦如此呢?!”
心中早倦江湖杀戮俗事,却是避不得风尘沾染。再渡世不仅仅只为挚交之情,同样也是一份避不了的责任!
未免慕容婵再度被人反擒,海殇君浅叹之后目光一凛,手下毫不留情,成名之招黄沙怒音扬脱手而出。
怒音再现泣天动地,霎时昊光万千,气冲牛斗。玄音震耳,气劲狂啸,引动风雷,风迹影踪林顿成一片火海,漫天都是草木飞灰。
一招,仅仅只是一招,血道天宫六大战将便成死尸焚毁。爱将转瞬身亡,先是不可置信,随即潇湘子眼中悲痛震怒难抑,手中红珠灯座光华瞬闪,心头怒极,掌气练出:“六战神……海殇君,是你逼我破除杀劫!”
连环三道掌气袭身,高手过招,肃杀十方,潇湘子人跃半空,运动四方归元,掌劲急扫而出。海殇君面对对手强招,右手凝指气,一指泣风动奋力施为,须臾冲击反破!
四方归元被破,潇湘子并不退却,心沉意冷,反将内力汇聚掌心一点,化作金影流光直袭,威势赫赫。
金光照眼,海殇君羽扇一挥,背后又来一道出云指气,疾速暗袭而来。海殇君神se一变,连忙运动银波镜含护体,接着提起慕容婵往后退却数步,化消气劲同时再观出手之人。
“又是静天你!”
“你杀了怒天,吾不与潇湘子合作,还能跟谁合作呢?”
语气森陈,静天云岫君注视海殇君脸se,见其安然无恙接下云影魅风指,心中大感不对,惊呼出声道:“你明明为救梵天复活折损了百年根基,怎有可能内力不减反增?!”
“西丘同修数百年,吾从不过问你的秘密。反之,那就不是你该知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