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隐村,这个常年下着雨的村子,此刻它的神—佩恩正站在一座雕塑腥红的舌头上沐浴着这个村子眼泪一般的雨,而这清冷的情景最终被一声呼唤打断,小南从佩恩身后的阴影中传出了些许不安的声音,似乎是预示着抉择的到来。
“佩恩,他来了....”
回过头,佩恩从雨内走回,微微地弯腰扶住自己头顶上的穹顶同时,也看清楚了那个意料之中的身影,正是晓的前任幕后操纵者,无人知道其究竟是谁的宇智波族人阿飞,只是,对方现在的样子似乎还是有些出乎意料。
“如果是针对我目前的身体的话,还是不必要说了.....”
直接开口说出了这样子的话,阿飞的写轮眼微微转动了起来:“如你所见,我已经成为了三尾的人柱力,并且也已经将其余除却一尾、八尾、九尾之外的尾兽们聚集到了一起.....机会成熟时,我就会将它们全部捉住,这本来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对吧.....”
似乎很得意于自己的成功,阿飞冷哼了一声:“长门,你差不多也该做出正确的判断了,是跟着我实现即将可能到手的和平,还是继续跟那个已经被羽族软禁的丫头好。”
说着,阿飞习惯性地想要去拿桌子上的茶杯,但是,很快他就发现,凭借现在经过催化也只达到四岁左右的身体,手臂的长度根本不足以够到桌子中央的茶杯。干咳了一声后,还是小南面无表情地将茶杯推到了他的手边。
淡淡地看着因为面子上挂不住而埋下头喝茶的阿飞,佩恩并没有回答,而阿飞也不急于得到回复,放下手里的茶杯后,阿飞从几乎快和自己一样高的椅子上挪了下来:“嘛,这样子吧,我就等九尾和八尾到手之后再来找你吧,那时候你的回答应该会更快一些。”
望着阿飞离开,佩恩终于有了一些表示,似乎就是他的决定。
“小南,去,把他叫来......”
通灵界......
被一群伺候自身更衣的美女环绕着,这恐怕是普天下所有男同胞无比奢求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变成了同样的女孩子,那么这种感觉就无限性地趋向另一个糟糕的负值。
“陛下的身体真美,不愧是凤凰之王的姿容.....”
老规矩游玩一天现在就寝的冷玉此刻就是被一群满眼红心的孔雀族美女包围着,而说出如此称赞话语的就是给冷玉梳理头发的孔幻。冷玉本人则是叉着腰面无表情地用眼神警告那些很有点毛手毛脚的侍女们,开什么玩笑,这算是白白让人参观吗?
终于,服侍完毕的侍女们退出了冷玉的寝室,而冷玉则是敏锐地觉察到了自己的门前依旧站着两名保守估计实力在准影级的羽族护卫,这与其说是保护,到不如说是监视更适合吧。
看来这个羽族也有些诡异,虽然把自己当成王,但目前为止除了让自己跟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直游玩享乐之外什么也没有让自己接触到。而且,直接导致冷玉心生警惕的就是,自己持有的三台戒指居然无法和佩恩的零无戒指联系了,本不受空间限制的这个晓组织独特的通讯装置居然失灵了,很可能是被某种特殊的空间隔断结界破坏了链接,这意味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看似在羽族享乐的自己恐怕已经被软禁了。
‘角都!听到了吗?是我,准备的怎么样了?’
不过,虽然无法和处于现世的佩恩联系,但是晓成员们彼此之间的戒指依然可以相互联络,这几日愈加感到不安的晓组织成员们已经决定离开这个诡异的羽族,这个晓组织的戒指无疑是联系的利器。
‘每个人的门前都有影级护卫,想从门逃出去不可能。’
收到信息的角都很快就回复了:‘唯一的破绽是个人的地板,但要毫无声息地破坏地板有些难度。’
‘让我来炸掉房顶不也可以吗?’
‘白痴,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人我们要逃吗?难道你要用‘我们在放烟火’之类的白痴理由敷衍一打影级实力的家伙吗?’
毫不客气地在这个独特的谈论组里批驳着迪达拉的方法,冷玉有些不耐:‘蝎,你准备的如何?’
‘我可以用傀儡伪装出各自的模样拖延时间,但是地板我也应付不来.....’
‘哈,这个交给我,只要用蛇毒将地板腐蚀掉就可以了。但是我没法确定个人的准确位置。’
加入讨论组的大蛇丸胸有成竹地表示自己可以对付地板,而确定个人的位置嘛。
‘我用写轮眼来确定位置,动手吧.....’
鼬平淡的声音比大蛇丸显得更有信心,也是嘛,虽然写轮眼无法透视,但是捕捉各人的查克拉确定方向位置还不小菜一碟?
‘那么,我去找我门口的护卫喝酒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最后再叫我就行。’
鬼鲛很是大无畏地担任起了断后的职务,这不由得让冷玉顿生欣慰,看起来加的这个组织还不错,至少是达到了各有各用的地步。现在这感觉很是给了冷玉一种越狱的刺激感,同伙齐心其利断金这句话形容的是多么恰当啊。
‘唔,看起来出去后我们就能来一部越狱的电影了,还是真人体验版的。’
自言自语地说着轻松气氛的话,冷玉小心地感觉着门口的一举一动。而大蛇丸也在鼬的提示下迅速地开始了越狱行动,首先到了蝎的房间,准备完全的蝎将一具傀儡放到自己的床上伪装成自己的模样,然后迅速跟着大蛇丸通过地板下腐蚀出的暗道一并来到了其他人的房间里,继而如法炮制地让傀儡躺到床上做障眼法。
在此期间,几乎所有的羽族暗哨注意力全被吸引到了深夜做出和护卫们饮酒这种反常举动的鬼鲛身上,一直到两名护卫委婉地表示不胜酒力之后,鬼鲛才做出满脸失望的神情回到了屋子里,而这个时候,也就差他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