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的样子以为又出了什么恐惧的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除了那些船也沒看见什么,心里咚咚跳着抓着他胳膊摇晃了两下,他才如梦方醒,像看见了鬼一样,目光直直地盯着河面上密密麻麻的大小船只说:“天哪,难道整个北纬30度的秘密都跟大脑袋小矮人有关。”
我沒弄明白陆大川说的什么意思,傻傻地看着他,
陆大川低头沉思了一会,抬起头兴奋地叫了起來:“很有可能啊,很有可能啊,……”
“想到了什么,你能不能说出來,不要每次都搞得我们莫名其妙的好不好。”
我拉着陆大川的胳膊使劲摇晃了几下,他从兴奋中冷静下來,不过两眼依然放光:“这条暗河极有可能贯穿整个北纬30度。”
一条地下河贯穿地球上一整条纬度线是个什么概念,我脑子里还沒有反应过來,就听一直沒说话的刘长腿叫道:“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陆大川脸转向刘长腿说:“这些船有的在百慕大三角失踪、有的在日本龙三角遇难、有的在潘阳湖沉沒,现在全部到了青藏高原的地下暗河内,要不是亲眼所见,而是别人告诉你,你能相信吗。”
刘长腿双唇揉动着,似乎是不相信,但又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话语,
陆大川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兄弟,在这条神秘莫测的维线上一切皆有可能。”
刘长腿说:“如果真是这样,船也在暗河里航行了好几天了,咱们现在会在什么地方。”
“这可不好说了。”陆大川把探照灯直直照向高如天空的暗河穹顶,“手表的指针受到磁力干扰都倒着转了,指北针肯定也失灵了,现在咱们是真正的找不到北了呀。”
我本想只是想弄清楚杜立巴石碟和我家里几代人身上发生的事是怎么回事,现在陆大川把这点事一下弄到了北纬30度上,我脑子里乱得像浆糊一样了,怎么归整也归整不出一条清晰的思路來了,不一会想得脑袋疼,干脆放弃了,
当目光又回到河面上一艘挨一艘的轮船上,我心思又活泛了起來:“这些幽灵船应该漂在世界各地的海面上,现在都到了这里,你们说它们是要干什么,总不会是每年定期地來这开个会吧。”
陆大川掏出一支香烟点上,猛吸了两口说:“现在想知道只能下去问它们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些幽灵,突然就觉得脖子后面有一股小凉风,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还好背后什么也沒有,目光再转回來不知怎么的就落在那艘“神户丸”号上,想起陆大川告诉我的那些话,心脏忍不住又砰砰直跳了:“你说那个丸上装的全部是金银珠宝。”
陆大川扭头冲我翻着白眼:“你小子又憋什么主意呢。”
我左右望望:“这些船一艘一艘都挨着的,过去不是难事,咱们去随便弄点什么不就发财啦。”
陆大川大巴掌又过來了:“你小子什么时候财迷心窍了。”
我刚想说从和你妹妹好上之后呗,陆大川却接着说:“就咱们眼前的这些船,那艘上面沒有几百条人命,要去你小子自己去,老子可不跟着你去趟那有命拿沒命花的浑水。”
一直紧紧抱着林仙儿靠在我们边上的陆可琴这时突然说:“哥,你说什么呢。”
“啊,哦,沒什么,我瞎说的。”陆大川打了个哈哈后,把探照灯又放回到原來的位置,“下去吧,折腾了半天早饭也沒吃,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听陆大川在这种时候说吃饭,我不禁又一次对他刮目相看了,心里想这人现在神经大条得估计都有大便粗了,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一想,要说出來他得把我脑袋打爆了不可,
我们转身踏着上來时走的楼梯往搭着我们的帐篷的巨轮第一层甲板上走,走到第二层和第三层的楼梯中间时,暗河的上空突然窜出一道手臂粗细异常耀眼的蓝色闪电,上面无数的毛细血管一样的蓝光触手瞬间连接到所有船只的最高建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