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木义被场外的嘘声弄得坐立不安,一方面是场外众人的指责,另一方面确实金坏是不是朝他露出的阴险一笑,他已经接近奔溃边缘。
新的一句继续开始,发完两张牌后,牌面上最大的一方依旧是武木义,武木义擦拭去额头的汗珠后一咬牙从面前推出五十万筹码,道:“我下五十万。”
金坏见状笑的更甜,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正是他打心里战的第一步,前面二十局他与宫轩轩故意选择弃牌,就是要让对方感受到这是一个阴谋。
而后面几局他直接丢下两百万,则是要让武木义以为自己的阴谋正是开始实施,武木义自然不敢跟牌。
而对场外的观众而言,前面的二十局已经让他们有些无语,外加上后面这赢钱了的武木义也不跟牌,他们自然会将所有的责备一举推到武木义身上。
这些都在金坏的计划之中,一旦武木义惹来众怒,到时他不想跟都不行,就像这局。
“你确定你下五十万?”金坏眨伐这眼睛笑着朝武木义问道。
武木义脸色苍白的咬牙道:“牌面上是我大,我下五十万不行吗?”
金坏笑而不语,直接从桌面上推出出五十万筹码,笑道:“可惜啊...”
说罢再次推出两百万,道:“我再加两百万!”
武木义冷汗直冒,心道:“这厮如此肯定他能赢我,莫不是他的底牌是张大牌?”很快他便否定了这个想法,喃喃自语道:“肯定不是,那厮定是在吓唬我。”
轮到宫轩轩下注,宫轩轩直接弃牌,并未搀和进金坏与武木义的斗争当中。
宫轩轩的弃牌后,发牌员再次发了一张牌,这张牌的牌面依旧是武木义为大,此刻武木义信心大增,牌面上的两张大牌分别为红心a,黑桃a,而他的底牌则是黑桃四。
金坏牌面上的牌却多少有些让人意外,一张黑桃十,一张红桃五,这两张牌怎么看都凑不到一起,就算他的底牌是一张十,或者一张五,牌面上也要比武木义差上一截,众人不免替金坏担忧起来,目前弃牌是金坏最好的选择。
坐在旁边观战的宫轩轩此刻也是眉头紧锁,她了解金坏是想通过心理战术直接击溃武木义的防线,只是这局牌任谁也不会继续下去,毕竟牌面上的情形对他可是大大的不利。
武木义推出两百万后,摇了摇头轻蔑道:“你以为我会被你吓到?你错了,这局我不仅跟你下注,我还加两百万。”
四百万!众人顿时惊叹不已,纷纷替金坏分析起当下的情势,目前金坏的筹码要少武木义一百来万,而牌面又比武木义的差上一大截,这种情形估计金坏只有弃牌的可能。
金坏一阵犹豫,显然没想到武木义会如此大胆,略一沉思后金坏笑着道:“好!非常好!这样的赌局才是真的赌局,可惜啊...”
金坏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留下后半句让人猜想,接着推出全部筹码,淡淡道:“梭哈!”
梭哈!
这句梭哈如同重磅炸弹般在围观人群中炸响,众人无不惊叫连连,在牌局落后的情况下金坏竟然选择梭哈,难道他有什么杀手锏?
宫轩轩不解的朝金坏投来疑惑的目光,换做是她这局定当弃牌,场上的牌面武木义很可能有三张a,而金坏则顶多是两张十,或者两张五,又或者想赌一局五到十的顺子。
可行目前出现的牌局来看,即使是顺子也不可能是同花顺,若武木义的牌时铁支或者葫芦,便能轻易的击败他。
铁支是梭哈赌局上的一种称呼,以相同的四张牌外加一张牌组成,在梭哈赌局上,铁支是仅次于同花顺的第二大牌。
而葫芦则是以三张加一对组成,牌局大小上也是仅次于铁支排在第三。
武木义犹豫着该不该跟,从发出的两张牌外加底牌来看,怎么说他都要大金坏不少,只是对方既然敢梭哈难道就没有一点准备?
正当武木义犹豫间,金坏笑着调侃道:“堂堂宽正市第一大企业的继承人莫不是连这几百万的赌局都不敢下?”
被金坏如此一说,武木义顿时一脸煞白,一咬牙反讥道:“我跟了,牌面我大你不少,我有说吗不敢跟的。”
伴随着武木义将所有筹码推出的那刻,场上顿时安静下来,众人无不屏住呼吸等待着发牌员的继续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