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哭够了,本来不管孔家豪怎麽说,柳定定只懂得闷头直哭。这时候她却紧抱着包住自己的被单,站了起来怒冲冲的道:
“女人的初吻很重要的,你知不知道。以後要让男人心甘情愿的守住自己一辈子。就必须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他,不然,我凭什麽要求对方专情!男人最花了!孔少爷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呜!呜!我的初吻!以後我没人要了!”
“烦死了!大不了我犠牲一下娶你做孔家大姑奶奶!”孔家豪难得忘我地吼道。吼完,正觉得这也是一个好主意时。柳定定又怒道:
“我才不要!你凭什麽认为你配得上我?还大姑奶奶呢?你准备娶几个房少奶奶啊!就知道有钱人就没几个好东西。钱多了不起,信不信。三年时间,我创出一个比孔府还大的事业。更有钱的商铺给你看!男人要的是品德,要的是素质,我柳定定不靠男人养,谁稀罕你的臭钱!”
“还不稀罕,我孔家不就养了你四年?行啊,你就去赚来给我看!你以为男人赚钱有那麽容易吗?每天起早赶晚,肩上扛着多大的压力。整个孔府的生计,哪是那麽简单的事。女人只要在那里綉花、吟诗,卖弄花痴就行了!每日里,就在那里算计怎麽整治男人。要不是男人让着你们,你们哪来这种闲工夫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养不熟!”孔家豪仔细回想,他自己还真的除了钱,就没什麽可以压过柳定定的东西。这本来就是他的心病,这下子摊开来讲,他更是气不过!
说起来也搞笑,两人对骂,竟然还刻意压低声音,若让旁人看到,还以为只是打情骂俏。
柳定定却是气不过,她从小到大,除了襁褓时不知事,哪时候不是自己照顾自己,自己养活自己,顺带养活一大群人。没成为大财主,只是自己不想,也没有那个慾求。如今竟然成为人家说理的工具了。男人打这个藉口,不知道得玩弄多少女人。可惜女人也是看不开,非得当扑火的飞蛾。虽映照出一时的光亮,但又如何能得长久。
或许是她从小缺乏爹娘洗恼,这才会这麽没有家教,不知道顺从男人吧!
她用被单的一角抹去眼泪,伸出白晰粉嫩的手臂道:
“拿衣服来,我现在要出门赚钱给你看!”
“不给,你不是说不靠男人吗?我就是男人!有本事,你就赤身**出去!”说道这里,孔家豪原本强硬的语气软弱了下来。他不知道柳定定怎麽会从吸雷木里冒出来,又会何会全身衣着破烂,显得衣不蔽体。在柳定定将他踢下床,用被单把自己里住之前,他还在她身上看到许多未癒合的伤疤。她这一天出生入死,竟然一回来就因为初吻问题跟他置气。真令他哭笑不得。可两人之间的隔阂,竟也在这可笑的闹剧中消弥。
“不给我就扒下你的衣服!咦!你怎麽没穿衣服!”直到此时,一直把情绪放在自我伤感的柳定定,才发现眼前的男人竟然寸缕不着。连护身的小布巾也在刚才的行动之中,滑落了下去。尖叫声再次从房内传出。
“少爷终於动手了,真慢!以後咱们孔府也有神仙夫妻了!少爷威武!连神仙都敢强上!”外面的护卫这次反而老神在在的谈论着,不再一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