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我是秦欢的姐姐,于情于理,都改送她回去。”秦欢说道,然后又看了一眼梁齐,“至于某些人,只会添乱,惹事,我看就回B市呆着去好了,梅隐族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规矩森严,那些没礼貌又不喜欢守规矩的人去了,分分钟被人丢出去,还是别过去丢人了!”
“臭女人!你说谁丢人?竟然敢说小爷我只会添乱,惹事?你皮痒了是吧?”梁齐咬牙切齿的看着秦欢说。
“我可没指名道姓,你自己对号入座的,不过你这个人还不算不可救药,至少还有点自知自明。”秦欢傲慢的看了梁齐一眼,目光带着几分挑剔。
“你找死!”梁齐握紧拳头,目光凶狠的瞪着秦欢说。
“吓唬谁呢,你敢碰我一下试试?”秦欢同样回瞪着梁齐说。
“死女人……”
“够了!你们都出去!”秦小贝生气的赶人,“这里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别来打扰我们一家清静。”
秦欢跟梁齐被秦小贝说的不好意思,也知道自己失礼了,低着头像是败犬一样,不再说话。
“我去安排一下,今天就出发。”左思远丢下一句话,不给任何人反驳的余地,就先离开了。
秦欢见左思远离开,也跟着离开了,只剩下梁齐一个人,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秦倾,又看了一眼面容枯败的方东城,没有说话,也离开了。
因为左思远坚持,下午的时候,他们一行人就准备动身去梅隐族了,竹隐族的长老们强烈要求方东城先回竹隐一趟,结果提议的两个长老,被方东城一手一个拎起来,直接从房间里丢了出去。
不等他们起来,秦小宝拿着麻醉枪在他们的身上各射了一枪,“小宝讨厌不听话的下人,我爹地的命令,谁再敢违抗,这就是下场!”
原本还想着规劝方东城的几个长老被这对父子的强硬作风给震住了,谁都没敢再开口,而那两个被父子两个惩戒了的人跟雕塑似的躺在沙地上,一动不能动的晒了半天太阳,没有人敢上前为他们求情。
“少主,我请求跟你一起去梅隐族。”萧沫站出来,说道。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梁齐一看到萧沫就来气,要不是现在不是时候,他早就对萧沫出手了,现在听到萧沫又想搀和一脚进来,一下子忍不住了。
“这是我们竹隐族的事,梁少主没有权利过问。”萧沫看都没看梁齐一眼,只是目光紧紧的盯着方东城。
方东城没有回应,只是将目光看向秦小贝,很显然,是要让秦小贝拿主意。
“我可以没有爹地,但是妈咪只能有一个。”秦小贝虽然只有六岁,但是心智成熟的让人感到害怕,一语就道破萧沫的心思。
“小小姐,我没有其它的想法,只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有人陪少主走一趟。”萧沫被戳破心思,脸上却半分尴尬都没有流露出来,也就面色诚恳的说。
“你有什么资格?我们这么多人陪着你们少主,难道都不算数?只有你陪着去才算数?”梁齐冷笑一声,“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是不是也太心急了点,这边正牌的还尸骨未寒呢,你就打算做替补了,你可真够着急的。”
“梁少主,请你自重,我没有那个意思!”萧沫不客气的冷声道。
“没有哪个意思?你敢对天发誓你不喜欢方东城,你要是对他有半点男女之情的想法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光是你,你们萧家的老老少少有一个算一个,都会遭报应,你敢发誓吗?”梁齐笑容越发的冷贱起来,“你敢吗?你发一个毒誓给我看看?”
“你……这关我的家人什么事?你简直无理取闹!”萧沫头一次见识到梁齐泼皮无赖的个性,她当然不能在众人的面前发那样的誓,否则无异于自断后路,可是,不能跟方东城去梅隐族,她始终放心不下:“我是为了我们少主的安危着想。”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梁齐冷笑一声:“你有多大的本事可以负责你们少主的安危?”
“梁少主,你不要欺人太甚!”萧沫就算是再好的涵养,碰上梁齐这样的,也没了风度。
“萧沫,你先跟众长老回竹隐,我安置好秦倾,随后就回去,我多年没回竹隐,族里很多事,都不清楚,你回去整理一份详细点的资料出来给我。”方东城吩咐道。
“是。少主。”萧沫没想到方东城竟然有任务交代她,立刻顺着台阶就下来了。
“好了,就这样吧,你们几个先回竹隐,我送秦倾回梅隐,她在我身边出事,我总归要给梅隐一个说法的。”方东城说着,声音嘶哑了起来,语气里不难听出沉痛来。
“少主,你要节哀顺变。”竹隐族的人没想到方东城竟然对秦倾如此情深意重,既为秦倾可惜,心里不免又暗自担忧,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女情长的主子,因为一个女人,整日借酒消愁,如今同样的情形出现在了少主身上,他可千万不要步上父亲的后尘,那么他们竹隐族,就真的要走向没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