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弱不知道她所说的更合适我一点,是指衣服还是人,但似乎不论指的是衣服还是人,花想容说的都是对的。
于是,她呵呵一笑——“哪里哪里……不一样不一样……”
“我是来这里等靳哥哥的,你呢?”
“我啊……我……”
“喂!花想容,靳王兄是王嫂的夫君,王嫂自然是来登靳王兄了,倒是你,哼,你有什么资格来等。”
尉迟宁见顾惜弱平时的伶牙俐齿和幽默感都没有了,突然变得吞吞吐吐的样子,连忙出来呛声。
“是阿宁啊,怎么,来等欧阳小将军么?”
“你!”
尉迟宁一听,脸就红了,这个花想容还真是讨厌,说起话来尖酸刻薄,一副骄傲的孔雀一样。
“再说了,等是一回事,愿意被谁等,可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道理。”
一旁一直没做声的顾惜弱突然来了句评语,惹得尉迟宁和金子都瞪了她一眼,王妃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真没出息。
“花想容,我告诉你,王兄一定是愿意被王嫂等的,哼!”尉迟宁不服气地说道,虽然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顾惜弱再次用眼睛的余光打量花想容,真真是个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据说,原本尉迟靳和花想容是青梅竹马天生的一对,结果因为尉迟靳小时候被皇上与江湖中人指腹为婚了。
所以,原本一段美好的因缘便因此被拆散了,还是被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胖子给拆散的。
想想,就让人扼腕叹息呀,顾惜弱不禁觉得可惜地摇了摇头。
顾惜弱又想到了红颜薄命这个成语,说的就是花想容这样的吧,明明是个王妃命,却被一个胖胖给硬生生挤了下来,不怕被人疯言疯语地站在这四宜堂外等别人的夫君。
顾胖胖想着,顿时觉得自己真是个罪魁祸首,万恶之源。
而此刻,正在四宜堂里的跟着师傅读书的王爷和公子哥们也有人注意到了外边的风景线。
当然,他们显然是被花想容这道风景吸引的,因为以顾惜弱的资质,还远远构不成风景,顶多是风景里那些煞风景的东西。
当师傅坐在上首摇头晃脑的念着四书五经老子庄子的时候,这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便开始往外瞧,还开始了窃窃私语,对花想容的美貌评头论足起来。
哇,花想容真是美得不得了,如同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是男人都想拿回家收藏。
不过,大家都知道她是来等靳王爷的。
“喂,靳王弟,你真好命,花表妹又来等你下课堂了。”坐在尉迟靳后座的尉迟渊拿出点了点尉迟靳的后背,小声说道。
尉迟靳坐在离师傅最近的位置,不宜回过头来,只拿胳膊肘蹭了蹭尉迟渊的桌子,意思是他知道了,不劳他尉迟渊费心。
“啊!快看快看,今天不止花想容来了,还来了一个人哦,黑黑胖胖的,啊,这不是靳王弟你的王妃顾惜弱么?”
而坐在最后面的尉迟戈突然压低声音喊了声,就像发生了什么惊人的现象似的。
众人听了,纷纷转过身去,果然,四宜堂外面的太阳下,一个黑而胖的姑娘站在那,不时用手里的帕子擦着汗,瞅着她流汗的样子,还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