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娇躯轻颤,娇吟一声,龙鹰已紧贴她坐在床缘,令她无从拒绝。
大才女秀眉轻蹙,浅嗔道:“龙大哥呵!”
龙鹰心中大奇,以自己一贯的作风,该顺手将她拉到床上,至少和她亲热一番,得到她的香吻,怎会只是隔靴搔痒的吻她的手?
今早对着闵玄清时也是如此,闲聊几句、饱餐秀色已心满意足,完全不像以前般肆意调戏。自己的魔性究竟到了哪里去?想到这里,心头剧震,清楚明白中了端木菱的“仙招”。
上官婉儿讶道:“大哥仍未睡够吗?”
龙鹰朝她瞧去,见她一双美目深深凝注自己,道:“我睡了多久?”
上官婉儿道:“足有一个时辰。”
龙鹰受她美色诱惑,挤紧她,俯头到她玉项处亲一口,大力嗅几下,陶醉的道:“上官大家真香。”
上官婉儿剧烈颤抖,嗔怪道:“龙大哥不可以无礼呀!”
龙鹰哈哈一笑,坐直身体,道:“要我守礼,是违反我的天性。唉!现在是否要去见圣上?”
上官婉儿不论俏脸香项,均被胭脂般的红色占领征服,颤声道:“圣上仍在主持内廷会议。”
龙鹰心中奇怪,上官婉儿绝非未经人道的闺女,为何这般抵受不住侵犯,反应如此强烈?。道:“我现在该怎么办?”
上官婉儿努力使自己平复过来,却温驯得没有将娇躯挪离这个对她无礼的男子,柔声道:“换了别人,婉儿会着他静心等候。但你是你嘛!爱走便走吧!圣上问起龙大哥时,婉儿可说你因不耐烦溜了。嘻嘻!”
龙鹰见她神情娇憨可爱,忘掉胖公公的警告,凑过去香她嫩白的玉颊一口,大才女娇羞垂首,却没有丝毫嗔怪之色。
龙鹰心忖若现在半强迫的和她欢好,包保美丽女官欲拒还迎,成其好事,但又感到目前两人间的关系自有种暧暧昧昧的情趣。这种想法并不像以前的他,可知端木菱潜移默化”的仙家手段。唉!还以为自己占尽仙子上风,给她算倒了仍自以为是,沾沾自喜。仙子知我,而我不知仙子,关键处仍在《无上智经》。
**虽敛,幸好色心犹在,不愿这么离开正贴体温存的美人儿,问道:“究竟讨论何事,需这么长的时间?”
上官婉儿瞅他无限温馨的一眼,轻轻道:“主要是讨论税制的问题、一道新法令和剑南道节度使的新人选。”
又道:“黑齿常之大将的死讯仍按着不发布,要待挑好人选才会一并公开。唉!国老、魏王、梁王、邺国公、恒国公等各有心中的人选,只在此项的讨论上,已费时费事。”
龙鹰大讶道:“张氏兄弟竟可以参加内廷的会议?”
上官婉儿道:“他们有官职嘛!何况谁可参加内廷会议,由圣上决定。”
续道:“税制的问题反而最简单,圣上一向致力于‘省徭轻赋,以广人财;不夺人时,以足人用’之策,税役论减不论加,在国老和梁王支持下,谁敢逆圣上之意?”
龙鹰兴趣盎然的道:“这么说,圣上治国的手段就是上法下道哩!”
上官婉儿惊异得美目瞪大,大讶道:“婉儿倒没想过,原来龙大哥对政治这么内行,一针见血。”
龙鹰说的“上法下道”,就是对上层官员实行严刑重罚的法家路线,对民众则是道家的无为而治,尽量不扰及民众的稳定和生产。
龙鹰乘机再吻脸蛋,落点近唇,上官婉儿今次没有躲避,只是嗔怪的瞥他一眼。
龙鹰见她不但乖乖陪坐,还任他轻薄,生出成就的感觉。不过晓得日落西山,还要向闵玄清报到,没时间继续大占才女便宜,又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新法令是甚么?”
上官婉儿道:“新法令是由圣上亲自提出的,就是不准携带弓矢入城,但只在神都、西都、扬州和成都四城实施,施行的细节却讨论了很长的时间。例如神都每日舟来船往,舟次达数千之数,幸好国老想出凡船舟进入神都,须将所有弓矢以大网装载,高悬于桅柱,方解决了这道难题。”
龙鹰点头道:“这是防止刺客的法令。”
上官婉儿道:“圣上最担心国老,所以收到大将的死讯后,立即命李多祚大将从羽林军选出高手,加强对国老的保护。”
龙鹰记起昨天到董家酒楼,狄仁杰亲卫人数大幅增加的情况,探手过去执着她修长的玉手,拉着她站起来,笑道:“肯定没有人敢反对这条法令,迅速通过。”探手将她软玉温香抱满怀。
上官婉儿娇呼一声,两手无力地按在他两肩处,满脸红晕、羞人答答的道:“理虽该如此,可是当国老提出房州城也须实施同样措施,便惹得魏王和杨再思反对,与国老和李昭德激烈争辩。婉儿见到如此没完没了的,只好溜出来找龙大哥!”
龙鹰接下去一声“亲嘴嘴”后,封上她温柔湿润的红唇,然浅尝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