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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冉童脚步踟蹰了一会儿,她想现在应荣严可能心情不太好,或许她应该让他自己静静。
既然今天是应荣严母亲的忌日,或许这生日有可能就不过了,应秉先一大早出门极有可能是去扫墓了,为何应荣严不一起去呢?
寒冉童的疑问有很多,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礼品盒,最终还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想今天这个日子真的不适合送什么生日礼物。
回到房间,小哈不知是怎么爬上了椅子,正在啃书桌上的一本书,寒冉童喝斥一声,小哈贼眉鼠眼地跳下椅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唔咽,耷拉着两个大耳朵一脸做错了事情垦求原谅的可怜样子。
寒冉童从来都舍不得打小哈,就算它做错了事情,她也会慢慢地教它改正过来,而不是使用暴力,她一直觉得自己对狗狗这么有耐心,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定会是个很棒的母亲,每次想到这里,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把孩子的父亲想象成是应荣严,接着就是脸红心跳。
应荣严此时躺在房间的单人*上,他戴着耳机闭着眼睛正在听非常暴力的摇滚重金属,好像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单曲循环这首歌,这音乐很有力量,歌手那几乎是嘶吼的呐喊声让应荣严觉得心里某些一直压抑的东西能够释放出来。
今天也不例外。
他没有听到敲门声,也没有听到手机的来电铃声,他的耳朵和脑袋里充斥着歇斯底里的重金属音乐。
来来回回将这首歌听了不知道多少遍,应荣严渐渐觉得有些疲劳,他摘下耳机慢慢地坐了起来,以往这一天他都会和父亲一起去扫墓,但是今天父亲说他想自己去,所以应荣严就只能百无聊赖地呆在家里。
随手拿起手机,本想看一眼时间却看到一条来电提醒,是寒冉童打的。
他下了*,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见寒冉童的房间门大敝,光线照射进来,把原本有些阴森的走廊照得非常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