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骗人,大人都骗人,不吵架姐姐为什么哭?我去安慰一下姐姐。 ”说着故意往里冲,早被人给扯了开来,她也很生气的样子,对人吼着不理你们,就跑开了。
至于她跑去哪里,一头烂线的众人根本没有人关心她。
醒过来的宇文逸倒没有太过慌乱,他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上官飞雪仍旧嘤嘤地哭着,一边穿衣服一边抹眼泪,宇文逸虽然头脑还不太清醒,但是对于她的哭泣却非常不满:“怎么?你哭什么,发生什么了?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这一句话几乎将上官飞雪气死,她又被问得肝疼:“什么叫跑到你的床上来了?这可是将军府。”
“哦,我知道是将军府。”宇文逸哧地笑了,“敢情你娘亲把我安排在你的闺房不成。”
他开着玩笑。
上官飞雪素手指着他的鼻尖,你了半天,才道:“你混蛋,明明是你硬来。”
“是吗?那这……该是好事吧。”宇文逸的记忆时断时续,但过程还是清楚的,至少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上官飞雪豁地揭开了被子,那床单上的点点朱红被宇文逸尽收眼底,他长臂一展揽她在怀,轻声道,“你当真不愿意?昨夜你打量我真的失忆了不成?我可是记得清楚,而且绝对清楚。”
声音暧一昧,火辣辣地烧着上官飞雪的耳朵,上官飞雪将他推开,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什么,主动的投怀送抱吗?刚才还说那样的话。”
宇文逸蹙起眉头:“难道不是?”
这句话显然忤到了上官飞雪的痛处,她挑起眉头将他搡到了一边,自己跳下了地,哭着冲了出去,在外屋,孟氏冷脸看着她:“你还有脸哭?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飞雪闻言又是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昨天夜里,我给宇文公子送醒酒汤,却没有想到……他力气那样大,女儿不要活了。”
这样的话不必说得明白,其实众人一见情形便已知道,但是沈宁仍旧希望有奇迹,两个人只是在一张床上,并没有发生什么。
说着起身要往旁边的桌脚上撞,被沈氏给扯住了,她赔着笑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大家先把事情说开就好,你也不必急着寻死,好不好?”
孟氏的声音就难听了:“夫人这是何意,我们都是过来人,这种事情还让孩子红口白牙地讲得清楚仔细不成?”
“我不是那个意思,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这房间是你安排的吧,怎么大小姐会来这里,我记得当时逸儿仍旧醒得不醒人世。”
“那夫人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我儿咎由自取?”孟氏的脸冷了下来,“那这件事情得好好说道说道,飞雪,昨天你送醒酒汤的时候,为何不快快离开?”
上官飞雪呜呜呜地哭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她伸手指着垂幔里面的人影:“他疯了一样,也容不得人逃……还捂着我的嘴,我最后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娘,是女儿不好,不该给他送醒酒汤。”
她哭得伤心,沈宁听得闹心,在她心里,怎么听都是这个女子不地道,大半夜地去男人的房间。
“这……是逸儿喝多了,想是不省人事,分不清是谁,另外,大小姐为何不带个丫环,也好避免这样的事情。”
沈宁的话让孟氏站了起来:“夫人这是何意,还在指责飞雪吗?”
“我只是想弄清楚状况,毕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们谁都不能稀里糊涂的,是不是?”沈宁其实越想越觉得可疑,大半夜的哪家的小姐会这样做。
这件事情交给丫环小子不就好了?
正好这时候宇文逸走了出来。
孟氏道:“宇文公子,你这是何意,与晨曦已有婚约,却来招惹我的女儿,这传出去,别说飞雪没脸活,我都不想活了。”
宇文逸额头还有点痛,他揉着,一撩衣摆坐在了旁边的花梨椅上,端起茶壶对着嘴直接灌了几口,然后放了下来,不以为意地道:“夫人,您也无须介怀,事情发生了,我会负责。”
沈宁气得直瞪眼睛,对他使眼色,宇文逸却好像没有看见:“我不会让飞雪委屈了,我会纳她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