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闻言便知孙策早前埋伏下了兵马,后怕中抹了把汗,对庞统道:“看来孙静那边有动静了。”
庞统摸了摸朝天鼻,道:“主公,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
“无妨……。”秦峰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孙策最是孝敬母亲,只需吴夫人同意了婚事,他就在不能谋算本相了。”
“主公,孙策有那么孝顺?”庞统说道。
秦峰还是有些把握的,毕竟刘备后世都能够娶孙夫人,他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既来之则安之,你们先下去吧,本相要静一静。”
这事情与后世孙权谋取荆州如出一辙,秦峰要好好回忆一下,以便全身而退。
吴侯府,吴夫人庭院。
孙策入客厅,便见自己的母亲垂泪,而族叔孙静站在一旁也是脸色不善,顿时慌了手脚,再没有一丝小霸王的模样,拜道:“母亲为何事烦恼,可告知儿子!”
吴夫人擦了擦眼泪,呵斥道:“我没有你这样忤逆不孝的儿子!”
孙策肝胆俱裂,只将头重重磕砸地上。惊道:“母亲有话请明说,儿子担当不起。”
吴夫人这才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是你的母亲,这样的大事应该由我来安排。你将尚香嫁给秦公,为何要隐瞒与我?你父亲去世了,你成了吴侯,眼中就没了我这个母亲了!”
孙策眼睛乱闪。心说坏了,这么快就传到母亲耳朵里了。他下意识的说道:“那里传来的这种消息?”
吴夫人见他还在隐瞒自己,怒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今满城百姓那个不知,你只瞒着我!”
孙静这时说道:“秦峰派人来拜见老夫,老夫这才知道此事。吴侯啊,侄子呀,你不敢隐瞒。”
可恶,又是秦子进,他怎么这么能算计?孙策暗骂一通,道:“非也,非也。此乃公瑾之计。只因要取荆州,故借此名目骗他来东吴。暗中囚禁了他,好换荆州。这只是一个计策,妹妹绝对不会嫁给他的。”
“周瑜?让他进来!”吴夫人大怒。
孙策不敢怠慢,急忙找人去唤周瑜。
少顷,周瑜来到客厅内,拜道:“周瑜见过太夫人,孙老……。”
吴夫人走下堂。指着周瑜的鼻子骂道:“你做我东吴六郡八十一州大都督,竟然毫无计策去取荆州。却用我女儿名声,使用美人计!那秦峰若是死了,我女儿便是望门寡,来日怎么说亲?你们皆是堂堂七尺男儿,用女子为谋,你们还有何脸面?你们还当什么将军。当什么大都督?”
在东吴,吴夫人直如那太后一般,骂的周瑜口不能言只跪在地上。而孙策一脸尴尬,一旁不断赔罪道:“母亲息怒。息怒!”
孙静也是族中长辈,此刻埋怨道:“吴侯错矣,若用此计,就算得到了荆州,也被天下人耻笑。此事万万不可行!”
孙策羞愧难当,心说我本来也不打算用这样的计策,都是周瑜……。
吴夫人不住口的一直骂周瑜。
周瑜跪在地上,气的七窍生烟,也不敢造次。心中只是大骂,“可恶的秦子进,打得一手好牌。他怎么就知道通过孙静,找到太夫人这里搞事?真是卑鄙无耻……。”
其实秦峰是不知道的,但架不住有后世的记忆,在结合当下的形势,便就此找到了突破口。
孙策孝顺,不敢帮周瑜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弯腰赔罪,祈求母亲宽恕。
然周瑜毕竟是东吴重臣,孙静拐弯劝说道:“事已至此,秦公富有四海,名望布于天下,不如真的招他为婿,以免出丑。”
孙策大急,心说若是真的招秦峰为婿。母亲、妹妹的颜面在,今后可就真的无法动手了,急忙说道:“这怎么使得!”
孙静只对吴夫人道:“嫂夫人,秦公当世豪杰,乃是这天下唯一封国立社稷之人。招一位这样的女婿,不辱没咱们孙家。”
吴夫人闻言点头,道:“既如此,明日就在府中设宴,看秦公为人如何。若是合我心意,我就将女儿嫁给他。若是不合我意,才任由你们行事。”
孙策乃是至孝之人,母亲所言必定遵从,立刻答应下来。带着周瑜,急急退了出去。
“公瑾,你做得好事情……!”孙策返回自己的住处,焦头烂额道。
周瑜被骂的狗血喷头,更是不堪,道:“主公,谁知那秦子进如此狡猾,竟然请动孙静老大人来找太夫人。真是防不胜防……。”
“如今可如何是好?”孙策叹气道。
周瑜思索一番后,道:“主公,明日可埋伏下刀斧手,只看太夫人举动。若是太夫人不喜,只需一声号令,就将秦子进拿下!”
孙策皱眉道:“就怕那赵云、许褚、典韦、先害我母亲。”
周瑜道:“无妨,可令太史慈、甘宁等大将助阵,也让秦子进知道知道我东吴气象!”
于是,孙策从其言,找来吕范安排宴会的事宜,又召来家将周善、贾华安排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