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璟占据陕西全境之后,多有位置空缺,这等人有头脑,有本事,他倒不介意给他一条出路,毕竟黎民也需要人来管着不生事。
通过这人,表现出来原则性和管理方法,就让他暗自点头赞叹,果然民间之士,也是有才能和本事的啊。
底下的泼皮要拿摊主的馄饨回去自家用,他就直截了当的甩了他一个巴掌,这表明,他严禁手下人过线,收摊位保护费,那就专职收费,抢人家东西,那就过火了。
而通过周围人的反应来看,大家大多都是给他交过保护费的,而且平常都被管理的不错,眼下居然都没人给这摊主说一句好话,看来这大汉还善于把握和调动人心。
那就是,凭啥我交了,你不交?这不是无端损害我的利益吗。
想到这里,李璟决定再瞧瞧看,当然他不是要坐视这老汉被打,他虽然触犯了这片地界的规矩,自然要受到惩罚,你实力不够,就得规规矩矩的服从别人制定的,不然不是越线了吗。
但是李璟内心并不认可这种黑暗的规矩,所以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这汉子到底要走到哪一步,如果真动起手来,他少不得要明面上维护一下百姓的利益了。
“哼,我凭啥要把银子交给你!”
那被围着的青年一脸的不屑,呸了一声,然后冲摊主喊叫了一句,
“爹,咱们辛苦存着点银子,可不能交给这杀才,要是敢明抢,我就和你们拼了。”
“大爷,那些当兵吃粮的,还有好一会的功夫才来,这小子仗着自己的本事,不将咱们放在眼里,要是不整治他,往后这片就不好管了。”
一个泼皮中的文静俊秀之人,突然凑到这大汉身边提了一嘴,
然后又凑到那老汉身边,高声喊道,
“这可是你儿子惹来的祸事,本来大爷怜惜你们家的情况,今天先收二百文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家娃子,竟然这般不通晓道理,今个给你些颜色瞧瞧,要怪,就怪你儿子去吧。”
那大汉还没开口呢,李璟就是眼前一亮,妙啊,妙啊,这瞧着分明不似普通市井小民的人,连带着,还将人家儿子给坑上了,不用说,这十几个打一老一壮,肯定是手到擒来的事,说不定,这老汉挨了打,回头还得把气撒到他家儿子身上呢。
想不到今天一出门,竟然还能遇上两个这般可用的人才,妙极啊。
“休要坏我家事,你这杀才!”那青年顿时急了,冲他爹喊了一句,“爹,不要信他,这杀才是没安好心呢。”
可是现在的情况,又不容许他立马解释,而那群泼皮帮闲已经凑了上来,眼瞧着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我跟你们拼了。”
乘着泼皮等待命令的空隙,那青年突然动了,直接一扁担打在一个帮闲的肩膀上,只一下,就听到一声惨叫,唬的周围看热闹的顿时连连惊呼。
“上,废了这小子。”
为首的大汉怒了,居然还敢动手?
“嘿~给我闪开。”
那青年以扁担做枪,手脚并用,到是有点章法,一根扁担在他手里耍的虎虎生威,等闲几个人不能上来,倒是一会的功夫,就伤了几个。
“主公,此人有些底子,而且出手极有分寸,别看到底哀嚎的这几个,其实都只是普通的擦伤,压根就没伤着哪里。”
亲随之中,有那懂些武艺的,在李璟身边说了一嘴,顿时引来李璟的好奇,越来越有意思了。
“叫你们的人,接近些,现在不要出手,等我的命令。”
“喏。”
“呼~呼~特娘的邪门了,再来。”
为首的大汉亲自上去,居然都没讨着好,看周围躺了四五个泼皮在哀嚎,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要是今天拿不下这小子,自己的名头就完了,以后还咋搞?
“一起上,不要叫这小子跑了,今天我非得弄死他。”
大汉怒了,直接招呼身边剩下的七八个人一起上了,他们拿着从其他铺面寻来的扁担和其他长棍,一起上来,可是不通军法,杂乱无章,到被那青年以一根扁担,耍的极为灵活,在人群中又借力打力,显然是游刃有余,不多时,地上又躺了一圈。
“住手,你要是再敢动,我就直接杀了他。”
可是很快,情况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只见那原本充当狗头军师的俊秀青年,取了一柄匕首,搭在那老汉的脖子上,这耍扁担的青年一听,回头一瞧,顿时双目瞪圆,
“好狗贼,休要伤了我爹,要是他丢了一根汗毛,我定要取你的性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