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郎中,你也去吧,碰上德奎父子早点用药也好。”肖仲伯大发善心。
“胡郎中,你来得正好,先帮我止血上下药吧。”肖福贵见胡郎中带了药箱来,顿觉大腿钻心疼得不行。
胡郎中有点为难,族长让他跟四个护卫汉子即刻前去医治刘德奎,可村长却借故腿受伤不让他去,这可如何是好?
求助的目光望向肖仲伯,可肖仲伯说完话后闭目养神,根本没有要给胡郎中解围的意思。
四个护卫望了下胡郎中转身就走,胡郎中见肖福贵只伤及大腿,晚些时候包扎也不打紧,听说刘德奎与田秀花在村秀会东窗事发时,被村长下了狠手打断了腿并捣烂了下.身,要是救治及时,或许刘德奎与田秀花的排尿功能能保住,救治不及时的话,恐怕一辈子要插尿管子了。
医者父母心,孰轻孰重,稍一权衡,胡郎中便朝肖福贵说了句他先去看下刘德奎,回来后马上给肖福贵包扎腿伤。
胡郎中与族长的四个护卫跑得飞快,追赶刘俊他们去了。
令胡郎中没想到的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先救治比村长腿伤更严重的刘德奎与田秀花,就胡郎中这么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决定,却得罪了村长肖福贵,若干年后,随着族长肖仲伯的辞世,胡郎中被村长肖福贵硬生生挤兑出了世代寄居的垄上村,被迫外出四处流浪。
……
胡郎中与四个族长护卫,打着手电,沿着坟山小道一路追赶,不待哑巴采得草药回来,有小半个时辰便追到了刘俊他们。
刘俊见追来的人不多,也就没有躲避,yu与来人鱼死网破,当得知胡郎中是专门跑来为他爹与田秀花治病时,刘俊着实还是感动了一把。
护卫将族长的长须交到瘫坐在地上的刘德奎手中,将族长肖仲伯的话原原本本转告。
胡郎中已打开了药箱,给田秀花被村长棒槌捣烂的yin.部敷药,刘俊与四个护卫大汉均背转身去避嫌。
“爸,好不容易逃出来,你真的还要回头吗?”刘俊对于那挂族长长长的白须有点感冒,潜意识可能是肖氏家族人的yin谋,诱其父回去送死。
刘德奎抚着长须,叹了口气:“阿俊,你不懂,族长都割须了,这表明了族长以命担保不会为难我们的,族长不是村长,九十高龄德高望重的族长老爷子信得过。”
“我看有点玄。”刘俊不以为然。
“老爷子说得没错,这事情终究得有个了断,待阿力来了,咱就回村吧。”刘德奎深知肖仲伯的为人,恩怨分明,在垄上方圆百里极具威望,值得信赖。
“那好吧。”刘俊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从父亲的意愿,如果族长能调解当然好,否则,大不了大开杀戒再死一次就是了,已经用过军刀刺过村长见过血的刘俊对生死看得很坦然。
活着不能太窝囊,尊严不容侵犯,生死关头,唯有血溅五步逞匹夫之勇才是强者,匹夫之勇也是勇啊,这是刘俊自勇猛刺伤村长后的深刻领悟。
在等哑巴肖力来的空隙,胡郎中给田秀花私处用过药后,再给刘德奎的下.体用药,并叮嘱刘德奎以后要注意的一些保养事项。
胡郎中给刘德奎用过药后,被刘俊远远地叫到一旁,小声问道:“胡郎中,我爸那玩意儿往后还能有用不?”
“哎,废了。”胡郎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下手太重了,海绵体受损严重,勃.起功能无法恢复;卵蛋扁破,造jing功能受损,xing兴奋迟钝……”
刘俊没想到胡郎中竟然说出了一大堆听不太懂却又貌似非常专业的医学术语,大致的意思是明白了,父亲再也不中用了。
“那,那个,秀花阿姨呢?”刘俊瞄了眼与父亲背靠背坐着的田秀花,忍不住关心的问了句。
“女人那个能大能小,大的时候可以顺产,小的时候一个手指都插不进去。”胡郎中自顾说着,似乎并不注意说话的对象,人家刘俊男娃子还是个未婚没睡过女人的处男呢。
“郎中,别绕了,你就直说,她是不是和我父亲一样不中用了?”刘俊的问话,倒是希望田秀花和父亲一样下面不中用,偷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嘛。
“田秀花没事,只是下.体红肿,重度撕裂,假以时ri调养,不影响妇女功能。”胡郎中实话实说。
“啊,这样子啊……”田秀花真是命大,下面捅成那个样子,血都流了一草席,居然没什么大碍,真是贱得离谱啊,难怪做ji接客的ri夜不知疲倦,敢情女人有特殊功能。
刘俊有点愕然,男人能屈能伸一砸就彻底竭菜了,女人能大能小怎么捅都没事,造物主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