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良咧了咧嘴,语气有些含糊地说:“应该算是吧,这个有些棘手,等我们搞定他,我在给你解释成不?”
常青扶着站到一旁淡淡的笑了一下,把我挡在身后,看着那个邪灵问单良,“你有把握不伤到他,制服吗?”
单良眨巴着眼睛回头看了眼我,又看向常青,“我有办法弄死他,不伤到他的办法,就是让他整死我。这算办法么?”
常青勾起嘴角,在这个时候他竟然笑了,他的笑容让单良哆嗦了一下,就听他说:“算,为人民牺牲死的光荣,我会给你申请功勋风光大葬的。”
“免了,老子还没有活够呢,死了就去投胎了才不在乎这个呢!”单良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认真的看着远处的人,一本正经的取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咬破食指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些什么,看样子应该是符咒。
然后竟然真的像个道士那般,有模有样的念起了咒语,手势驱动符纸燃起了火焰飞向那个和爸爸长得一样的邪灵而去。
只是可惜,慢了一步,邪灵见势不好,立即闪身走人,没了影子。
单良往前跑了几步,四处看了几眼,有些无奈的看向我们:“跑了!不过沿着气息,我能够抓到他,要追还来得及。”
常青摇了摇头,搬起地上的纸箱子,打量着我,“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赶紧摇头,除了有几处可能搁到了,有些嘶嘶的痛之外,身体并没有不适。反倒是他,在那一刻我这个平凡人能够感受到有股劲风袭来,甚至清楚被打中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可是他就那样把我抱住了,硬是挨了那一吓,现在虽然没事人的抱着东西走在前面,可心里还是很担心。
回去的路上我怕他身体不适,是由我开车回去的。常青一路都在看着车窗外沉默不语,也没有给我任何的解释,而且在我看,他的眼中有心事,脸上更是严肃的让人觉得压抑,紧握着拳头一言不发。
单良开车离开前本想说什么,却常青阻止了,悻悻的撇了撇嘴,又看了眼我,有些不甘心的离开了。
不仅是他想说什么,其实我也有问题想问,可是常青表现的很是疲惫,我想还是等他休息好了在问好了。不过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总算是见识了,原来这个满口胡邹的家伙,并没有完全对我说谎,他真的会些真本事。可是为什么偏偏常青的事他却看走眼了呢?
难道,他之所以跟着常青,还是不死心,要对常青不利?
回到家,常青依旧如常的收拾那些凌乱的纸箱子等杂物,因为我最近占不了荤腥,他就特意给我们买了榨汁机等一些孕妇专用的东西。
我拦住了他,夺下他手里的纸盒,“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的伤吧,虽然我什么都不懂,可是我能够感受到那是一股很强的劲风,如果当时不是你扑过来救了我,或许我已经残了或者死了。”
我拉起常青有些微凉的手,轻轻地摸着他有些淤青的眼角,“如果你不想去医院,我帮你检查一下也好。你说的话我听了,可为什么你却不知道保护自己呢?为了我冒这样的险真的值得吗?”
常青有些犹豫,拉着我的双手,缓缓地垂下双眸点了头,淡淡的笑了,“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你是我最在乎的人,又有什么不值得的。”
“也好,我不想去医院,那里太麻烦。我也可以给你看我的伤势,因为我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下伤口,毕竟在背上不好弄。”他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有些担心地说:“但是要先说好,我天生体质特殊,所以,如果你看到那伤口有些不正常也不要太多大惊小怪好不好?”
体质特殊?虽然不懂可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只是当我看着他忍着痛苦,紧锁着眉头一件件脱下衣服,把伤口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时,我真的想不吃惊都难,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