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拿去”宫保将那一袋子下品灵石丢到那少女酒桌之上,望着对方那愤怒的双眼,也不再去开口说话转身欲走。
“想走?”宫保刚迈出步子,少女便冷笑着开口说道。“好一个不畏强权,我家主母执掌江湖门这么多年,也没见几个如你这般的人物,区区唤灵境竟还如此的骨头硬,还是依仗着身后之人?”
宫保眉头轻挑,心神微动转身望向那少女,心中想道:修士高深,只能感知不如自己的境界,比自己稍高一点的也能模糊感觉,只有相差太多才会有完全看不透或者完全看透的差别,莫非这少女竟有如此实力或者是依仗着功法?“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情,与他人无关!”
“哼哼……那便好。”少女冷哼两声做回原来的位置,向着宫保身边的一名铁卫道:“铁六,废了他!”眼见宫保微微怔神,那少女眼睛一转顿时笑脸如花道:“你要是求助身后之人,小女子我也无话可说啊!咯咯……”
“糟糕,这小子中计了,到底是年少无知,怎么就中了激将法了!”轻轻晃动着酒杯,寒风暗地的思索着:这女娃不简单啊,刚柔并济,更是心机深沉,倒像是传说中那晴天的几分样子,我说怎么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怎么会有夺灵境人物出现,还伪装成一名管家模样,原来是保护这女娃的,这来头不简单啊!目光从那管家身上收回,那一旁恭立着的管家猛然抬起头来,对着寒风微微一笑。
看了看宫保,眼中一阵闪烁,将酒杯放下,却是不在言语,一时之间不知思绪竟有些混乱起来,若是眼看看着那少女乘机将他杀了,必然会遭到师父呵斥,自己也会因此在心境上产生阻碍滋生心魔。寒风夺灵境的心神居然开始有着一丝波动,一丝若有若无的心魔悄然滋生了起来,完全忘记了宫保此时的变化。
转身望向那面如桃花,似笑非笑只见隐藏着愤怒的少女,宫保嘴角微微挑起,招牌式的微笑呈现在众人面前洒然的说道:“我若求救,自绝心脉散去周身真气。”
“有骨气,铁六不用废去他的修为,只需将他活捉,做我的奴隶,便可!”少女说我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宫保,眼中闪烁着各种光芒,显然已经想好怎么去折磨宫保,更甚至已经把他当做了奴隶。“喂,你叫什么?和你说话呢?干嘛低着头部说话?还是后悔刚才的话,想着怎么求饶了?”
无论是谁都不曾看好宫保,包括寒风在内,以同样唤灵境修为相对,怎么会是经过各种生死训练出来的铁卫的对手,在诸人看来铁卫对上宫保那是手到擒来,小菜一碟的事情,不是境界的差距而是临战经验的不足。
寒风身子微微站起,刚想出手相助,却发现事情并未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变化,微直的身子好似被一双大手生生按到椅子上,眼中闪过好奇的望着低头不语的宫保。
果然如自己所想,场中骤然出现变化,却是那铁卫忽然暴跳如雷,指着宫保一通臭骂,不仅如此,少女与周围铁卫的脸色也是古怪之极,想笑去又得憋着,少女憋着通红的脸向不过走去,眼中的杀气却是如同利刃一般划过宫保的身体,起伏的胸脯,宛如山峦一般惊心动魄,荡起无边春色。
寒风苦笑不得的望着场中的宫保,只因一阵轻微低沉而熟悉的酣睡声慢慢传来,渐渐变响,在铁卫的怒骂之中显得如此滑稽可笑而又诡异异常。
状似睡熟了的宫保陡然抬起头,对着那铁卫给予一个玩味的微笑,顺便眨眨眼睛,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完全没有刚才那义正言辞的样子,这让铁卫及周围的人一愣,不知道宫保到底想干什么?
猛然间铁卫感到腰间一轻,自己储物袋不知何时一落到宫保手中。而离宫保不足一丈距离的少女更是震惊眼前的一切,着看似傻乎乎的少年居然有如此身手,手中的储物袋更是如同一个耳光打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