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习景记在笔记本上的原话清楚的表明了白依刚才所说的是正确的
从这话之中能看的出來我确实是受过一次重伤的只不过同样的是我一样无法想起自己究竟是受到过怎样的一种重伤害
“好吧......”
白依严肃的眼神着实让我很不适应虽然觉得她所说的确实挺扯但是我却又找不出什么话來反驳她
“就当你说的是正确的吧”
我吧嗒吧嗒嘴开腔道
“即使我真的跟她俩是一样的那又能怎样你是要把我抓回去当小白鼠研究还是要关的笼子里办展览”
说着我倒是不由得自己先笑了起來
只不过我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白依的脸上却根本就沒有显现出任何的笑意就连一旁的陈虎蛋也只是面露古怪的盯着我压根就沒想着干笑几声配合配合我的意思
“有人在找习景......”
我尴尬的笑了几声之后就听白依再次开了口
这次开口白依再一次的让我见识到了她思维的跳跃性
只不过再次听到白依将话題转换过后我也不着急的上前询问了就等着白依接着自己往出道下文
“这个寻找习景的人向奥古斯特诺尔说了死活不计......从这点來看.....这个寻找习景的嗯并不在乎找到的习景是活人还是一具尸体......或者可以说......他寻找习景的目地就是为了杀了她......”
“他不会得逞的”
白依话音落下的同时我的声音也一下子低沉了下去
开口向白依说话的语气之中不由的就带出了一丝杀气
“我会抢在他找到习景之前就将他杀掉的用最残忍的方法杀死他......”
我接着往下说话的语气更加的冰冷似乎都能看到话音落后白依的身上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或许是由于我身上透出的杀气让人很不舒服白依稍微的挪动了下身子才又接着说道
“虽然咱们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要杀死习景但是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肯定是习景的敌人也可以说这个人同样也是你的敌人”
“沒错”
我稍微让自己说话的一起缓和了些开口应道
“不管这家伙是谁自从他决定寻找习景开始的时候这孙子就已经是我汪某人的敌人了”
“也是俺和渠胖头的敌人”
我话沒说完就听到一旁半天沒出生的陈虎蛋猛然开口道说完之后他还盯着我又补充了一句
“大白活你放心不管是谁想找嫂子的麻烦俺们哥几个就跟狗的干到底哩”
“行兄弟有你这句话就知足了等着吧等老子把这背地旮旯里藏着的孙子揪出來的指定叫上哥几个给狗的扒皮抽筋”
我和陈虎蛋说的是咬牙切齿却看到白依仍旧是皱着眉头琢磨着
“这个奥古斯特诺尔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视线是什么时候來着”
想了一番之后白依再次开口对我问道
“一九七三年英国《泰晤士报》刊登过他的消息那次应该就是他最后一次有消息出现在公众视线内了正是在那之前他收到了要让他寻找习景那孙子的信件而去了西藏的”
“一九七三年......”
听到我回答之后白依拧眉在嘴里轻声的念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