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面怕是冻了的有几万年的时间了,真的和那花岗岩混凝土也差不多,除非是拿着氧焊机火焰喷『射』器过來整吧,就凭咱们手中这点东西,想把这冰面砸开,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你俩往边让让!”
这渠胖头天生的就是一个犟驴,那是越不让干啥越要干啥的货,这功夫听到我的劝说之后,这货依然是沒打算住手。
渠胖头伸手把我和陈虎蛋往后面一推,还沒等我阻止呢,这渠胖头掉转身举起手中的散弹枪就向着冻的梆梆硬的冰面上扣动了扳机。
只听先是一声轰响在冰洞之中传了开來,随之而來的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细微『乱』响。
“你他娘的疯了!”
我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对着渠胖头破口大骂道。
这也幸亏渠胖头刚才开枪的时候精明了点。
他是站在我们身前,斜向对着冰壁开的枪,这散弹枪的子弹击打在冰面之上后,都是折『射』着向我们相反的方向飞『射』了出去。
这要是渠胖头正面对着冰壁开枪的话,这一声枪响之后,冻的坚硬的冰壁上面不会有什么事,我们哥仨儿那指定的被四溅的钢珠铁砂崩出一身的血窟窿眼。
枪响过后,钢珠铁砂的飞溅声也让渠胖头反应了过來,这孙子那犟驴的脾气顿时收回去了不少。
“那啥......叫唤啥啊,这不沒事嘛......老子这办事你还不放心!”
“放心个屁!”
渠胖头这副无所谓的德行看的我更是火大,这要不是处在战时紧张情况之下,我还非的把狗日的手中的枪缴了不可。
“大白活......大白活......”
我正心中想着好词儿准备把这渠胖头骂个狗血喷头呢,就听到紧贴冰壁而站的陈虎蛋突然急急的开口招呼我道。
一边喊叫着,陈虎蛋还一边揪着我的胳膊使劲的晃着。
我瞪了一眼还不住的吧嗒嘴的渠胖头,回过了头。
“咋了!”
刚才渠胖头这冒冒失失的举动,弄的我心情实在是不好,由着向陈虎蛋询问的语气也不善起來。
陈虎蛋倒沒有注意我询问的语气是什么样的。
只见他瞪着眼睛,伸手指着冰面中的那个身披金甲,手执巨斧的蜘蛛人结结巴巴的开口道。
“那......那个......动......动了......眼珠......眼珠子......动了!”
“啥!”
陈虎蛋这话听的我也是一个大睁眼,不待细细询问他,我是又连忙俯身爬在那冰面上向着其中的怪物脸上看去。
正如刚才所说,这蜘蛛人冰封在这冰壁之中,保存的相当的完整,整个面部看起來还和生前一样的丑陋可怖。
封在冰壁之中的蜘蛛人怒目圆睁,呲牙咧嘴的样子任谁看起來都会心生惧意。
只不过,仔细打量了半天之后,我并沒有发现这家伙的眼珠子有任何想转动一下的意思。
陈虎蛋刚才看到的很可能是手电光照在冰壁上面,折『射』出來的反光所致。
又或者是,这陈虎蛋看我准备和渠胖头发火,为了不影响兄弟感情,故意找借口转移我的目标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