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因为钱的事大吵一架,覃约云甚至将张震鸣赶出了自己的屋子。
张庆功落马,自己说不定也会被调查,而且现在走到哪里都是大家的指指点点,覃约云受够了这些人的目光,她干脆偷偷订了机票,打算出国躲一阵。
明歌在公用电话上给张震鸣打了个电话,“那个女人要丢下你和别的男人出国了,你现在家破人亡的境地都是因她而起,你说说你你值得么?”
她没有听张震鸣的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过了几日,待看到报纸上张母在机场将硫酸泼了覃约云一身的新闻,明歌特意买了一套心意,又做了头发,打听到覃约云所住的医院,这才前往。
覃约云的脸上脖子上烧伤最严重,尤其是半边右脸和头,毁的根本不能看。
明歌去的时候覃约云已经出了重症病房,但她的脸还需要几次手术来修复,不过就算修复完毕,这张脸连原来的十分之一的貌美都恢复不了,哦,那时候估计不能用貌美来形容,只能用惊秫。
病房里冷冷清清的,显然连覃约云的家人也没有来照顾她,明歌将手中的黄玫瑰摆在覃约云的床前,坐在椅子前朝覃约云微笑,“约云,好久不见。”
第一眼似乎还没确认明歌是谁,不过当明歌出声打招呼,覃约云的脸上仅露出的那只完好的眼睛立刻睁的极大,望着明歌的眼中愤怒之意炽烈无比。
她的半边嘴也被硫酸烧坏了,嘴上绑了纱布,所以哪怕此刻她有千言万语想对明歌说,却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
“真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歌一脸追忆往昔般的感慨,“想当年你在高中时候就是学校里的校花,在大学的时候更被那些男生们封为女神,你大概不知道,当年我真是羡慕你羡慕的不行,你为人温柔大方,又会说话做事,不仅男生们喜欢你,女生也喜欢你,就连老师们都对你青眼有加。”
明歌的话让覃约云微微失神,她大概也想起了当年众男生围着自己团团转的日子了,眼中恍惚着,闪烁着亮亮的光彩,她已经被明歌的话带进了记忆里。
但下一瞬明歌话锋一转轻笑了一声说,“真没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短短一年的时间,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当初的学校女神会成了现在这样,我在网上看到关于你的新闻,你竟然被A大退学,还给人当了二奶,你当年那么清高自负,竟然能做出这种事,听护士们说你身上的硫酸还是那个高官的老婆泼在你身上的,你说说你因为一个老男人变成现在这般不人不鬼的样子,让我真是没法理解,A大肯定也羞于承认你曾被封为A大的校花。”
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应该就是来自敌人的怜悯了,明歌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怜悯之意刺激了覃约云,她没法动弹,只眼皮跳动着,愤愤的望着明歌。
“你该不会觉得你成了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吧,我抢了你的保送名额,抢了你的交换生名额,哦,你还让那些男生那啥我,结果那些男生被我打的落花流水,最后反去勒索敲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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