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本来就只有这么一个灵魂，其他的早就消散了。”布拉德雷似乎不想再打了，把剑插在石头上，而自己也慢慢地坐下，“不过我已经没有打下去的力气了，我应该说后生可畏，还是应该感叹我老了啊。”

“看样子是我赢了。”阿尔托丽雅看着皮肤正在崩裂的布拉德雷，仿佛只是宣布一件理所当然的事，现在布拉德雷就算没有因为伊芙的轮回之门而消失，可是因为他之前跟阿尔托丽雅打了很久，身上受的伤再加上力量的消耗，现在他已经没有继续战斗的能力了。

“我的一生都在别人安排的道路上驰骋，只不过这次也许是我唯一一次自己选择的战斗，真是尽兴啊。”虽然阿尔托丽雅的实力比布拉德雷强，可是布拉德雷凭着最强之眼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逃走的，只不过他选择了把战斗进行到最后，也算是满足了他自己的战斗愿望。

“对于你的人生我不做评价，因为我没有这个资格，我也是在既定的道路上驰骋的人，不过我知道一件事，就算命运已经确定了，我们依然有反抗它的机会，你刚刚不也是这么做的吗？”阿尔托丽雅收起了必胜黄金之剑和誓约胜利之剑，现在已经没有战斗的必要了。

“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了，小姑娘...”布拉德雷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最后一个狂躁的灵魂慢慢地消失，也许以为经历了太多强烈的情感，它甚至没办法前往伊芙打开的轮回之门，而是慢慢地消散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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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不可能...”武明捂着自己的脑袋，神se复杂地蹲在一片白se的空间里，周围只有一片空白的空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可是武明却像是看到了最可怕的东西一样，努力地欺骗自己企图得到一时的安稳。

“这就是事实，你没办法否认。”一个男声在武明身后响起，听起来像是在耳边发出的声音，可是却又像是在千米之外传来的回音，虽然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可是却能确确实实地挺清楚每一个字。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就是说她也是这样的存在吗？”武明有些颤抖地说道，比起刚刚知道的事实，他更加在意的是从这个事实得出的另一个猜测，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他将要面对一个对他来说最可怕的敌人。

“嗯。”男人肯定的声音扑灭了武明心中的那一丝侥幸，叹了口气，对于武明现在的情况，他也很无奈，“虽然这个事实很让人难以置信，可是这是你没办法逃避的未来，总有一天你还是要面对的。”

“呵呵，看来我还真是一个杯具啊，自以为拥有改变命运的力量，可是最终还是没办法逃出这条道路。”武明苦笑道，现在的他似乎很沮丧，“我想你会不会恨我呢，要不是我的关系，你也不用...”

“这种事没什么，那是我的选择。”男人走到武明面前，右手浮现出一个玄妙的魔法阵，然后慢慢地按在武明的额头上，“你还是先把现在的事忘掉吧，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回想起来就行了。”

“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武明说的虽然是疑问句，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不争的事实，消除这段记忆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这是为了你好，没办法，如果你带着这段记忆，你是没办法前进的，现在的你没办法承受那些东西。”男人摇摇头，消除记忆的术式慢慢地融进武明的额头，一种柔和的光芒后，武明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