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还给我!”小女孩举着手中的m9手枪,对着面前比他稍大的男孩。当然m9手枪,打的还是bb弹。女孩的小脸都气红了,起来男孩手里的东西对她很重要。
“有本事你就开枪啊,赢了我,我就还给你。”男孩同样举了举手里的g,当然,打的也是bb弹。他知道,女孩的弹夹里已经没有子弹了,放空枪,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判定。这场比赛,他赢定了。
女孩叹了口气,满脸不愿意的放下了手枪。“你赢了,把那个还给我,它对我很重要。”女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是爸爸买给我的。”
男孩也放下了手枪,把手里的那个洋娃娃,递给了女孩。“别生气,女孩子就应该玩洋娃娃,玩什么气枪。”说着又举起了手里的g,却掉转了枪口,顶在自己的胸口上。
“我没赢,你赢了。”男孩扣下了扳机,他身穿电子感应防弹衣,bb弹即使是在零距离内也不会造成任何伤害。防弹衣上的感应装置,会在躯干中弹后,判定人物死亡。这是他们的比赛,只剩下了男孩和女孩两个人。“小樱桃,你赢了。”
“雏鹰,你……”女孩吃惊的着男孩的身体。
男孩也低下头,“怎么了?”男孩发现,刚才他对自己开的那一枪,贯穿了他的身体,鲜血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来,阵阵钻心的疼痛从胸口处传来,他感觉到,自己已经站不住了……
付明猛的从座位上跳起,座椅都晃动了一下,若不是飞机的座位上有安全带,他肯定会成为这架国航飞机经济舱里的焦点。付明差点叫出声来,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上留下来。
他死命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刚才所梦到的东西都是真的一样。
“请乘客们注意,您所乘坐的班级已经到达贝鲁特上空,我们将在十分钟后降落,请旅客们系好安全带,不要随意走动。离开飞机时请检查您的随身物品,以防丢失,您托运的物品将在三十分钟后抵达机场托运货物领取处,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祝您旅途愉快。”
机内广播的声音显得很温柔,让付明也平静了不少,那只是个梦而已,付明安慰自己道。
一下飞机,付明就找了个地方买了一瓶水,死命的灌了下去。
“物价还不是一般的贵,战争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商人们要发大财了。”付明念叨着。他从来没来过l国,也没到过贝鲁特,但一口正宗的阿拉伯语的确让刚才机场商店里的人相信,这是一个长着东亚人脸的本地人。
领到了托运行李之后的付明,在机场附近找了家酒店,就近住了下来,事情没有他想想的那么麻烦。l国的南部省和北部省正在处于战争,但是位于国家中心的首都贝鲁特省倒是一片平静,除了物价贵一点,治安似乎都特别的好。人民还在正常的运行着国家机器,似乎南部和北部的**武装叛乱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他们已经习惯了。
酒店的条件还不错,服务也还好,l国这个国家,给付明的感觉,好像并没有处于战争状态。付明洗了把脸,现在的时间是当地时间下午一点半。“他们还没到吧。在这我能做点什么呢?”
虽然有电脑,但是l国内的互联已经被限制了,酒店内的电话也已经限制区号,这让付明觉得十分麻烦。再试过所有的通讯设施之后,付明还是想要睡一觉。二十多小时的飞机,实在是很累人的。
而且,他做了一个很不正常的梦。
“小樱桃,可可海克因迪亚斯,你是不是真的变成了死亡白玫瑰呢?”付明心里想着,还没闭上眼睛,手机却响了起来。还是那个陌生又熟悉的r国区号,只不过后面的一串号码变动了一下。
“没想到吧,居然是小樱桃,来你会很顺利。”付忠天的声音显得很轻松,“可可海克因迪亚斯的父亲侯赛因海克因迪亚斯可是我的铁哥们,你自大光屁股那时候就跟可可一起长大,我的好儿子,算你走运了,也算他们走运了,碰到的都是自己人。”
付明叹了口气,“希望如此。”
“瓦西里的葬礼已经举行过了,公墓地址过会儿就发给你,在贝鲁特市区,很好找。低调点,现在应该没人在那,别忘了,帮我去问声好。”付忠天还没等付明回答,就挂掉了电话。
付明揉了揉脑袋,三十秒后,他的手机收到了一套短信,公墓的地址在屏幕上写的很清楚。
“还是现在就去吧,时间能省一点就是一点。”付明心里想着,这里的事完成之后,他还要去一趟i国,黑手党的生意不能放下,还有几天,帝都大学就开学了,既然高分考了进去,起码还是要去一下的,弄个文凭,也不错。
付明换了身黑色西装,离开了酒店。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到达了公墓。那是一座新坟,非常显眼,很好找。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974-20,我最好的朋友,愿你在那个世界过的安好。”墓碑上这样写道。
“伊万诺维奇叔叔,很抱歉没有见你最后一面,我还是说俄语吧。你听得懂。家父让我代替他,向你告别。你也知道,他现在很不方便亲自过来,只能我这个做侄子的来一趟了,请你不要怪他,他一直挂念着你。”付明小声的用俄语说着,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
“希望您能像墓碑上写的那样,在那个世界过的按好。”
在不知不觉中,付明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身穿连衣裙的女人,连衣裙的样式是西欧款式,长裙似乎并不能掩饰女人的美腿,俊俏的脸庞和完美的身材,的确让付明吃了一惊。“墓碑是我的父亲立下的。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是我和我父亲的朋友。”女人纯正的伦敦腔,让付明听不出她的国籍。
付明转过身,打量着这个曾经的熟人。“可可海克因迪亚斯,很高兴见到你。请代我向您的父亲侯赛因海克因迪亚斯问好。”
可可的表情很复杂,她皱了皱眉头,“很少有人在谈判或者交易之前就知道我的名字,请问阁下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