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木双眼微开,只是冷眼扫了一下发威斥责的雷丰雨,然后又闭上了双眼,并没有应他一句话。二木神定气闲,泰然自若,冰冷的铁椅虽能锁住他的双手双脚,却锁不住他体?汹涌澎湃的内力!
二木今天座的这把椅子是一把特制的钢铁椅子。此椅子特别之二处有两点:一是整把椅子都是纯钢制成,且被牢牢固定在了地上;二是在这把钢铁椅子的上下之处都安有特殊机关,上面扶手处,左右两边都是装有咬合的铁块,一旦合上,就把双手死死地锁在了铁椅子的两个扶手处了;另外在椅子的下端,安有更巨大更牢实的铁夹子,却是专门用来锁住双脚的,人座于此椅,手脚俱锁,不动则己,如若妄动,则机关发动,千钧之力加于手脚,动之俞大,压之俞重,是黑室中最让人胆寒的刑具,专用于特别重大的犯案人,而二木今天就是座在了这把椅子上了。
其实就在二木一座上这把铁椅子的时候,二木体?的无极内功就自然而然地发动了起来,一圈圈无极内气随之在他的身体四周,在他的双手双脚处散发出来,包裹了起来,形成了一道道的气场。在如今二木的眼里,虽然不能如摧枯拉朽木般毁了这钢铁椅子,但是,以全身之力,分别击损捆绑在手脚处的机关,不过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情而己。
这个时候,又听得雷丰雨叫道:“邓二木,你不要以为你不开口,我们就没有办法了,人民政府的专政力量是任何罪犯都抵抗不了的!”
二木终于说话了,他微微睁开眼睛,淡淡地应道:“我未伤人,更未杀人,何罪之有?”说完二木又闭上眼睛,再不言语。
一直侯在雷丰雨身边的牛所长被二木的轻蔑激怒了。牛所长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从雷丰雨身边的小凳子上,腾身而起,三两步就窜到了二木面前。
牛所长蹲下了他巨大的身躯,把一颗光秃的头凑到了二木的眼前,眯着眼盯着二木,狠狠说道:“邓二木,你要认清现在的局面,你不是什么县委书记的大秘书,你杀了人!你在太和镇,我的地面上杀了人,你必须老实交待你的问题。休要做出这般清高的摸样出来!”
其实在以前牛所长审询二木时,也是出现过这样的场面,牛所长都是忍耐了过去,但,今天不一样了,自己的雷大领导就在身后看着自己的。牛所长必须要有一个漂亮的表现才是。
牛所长的话二木根本没有听到一般,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更不用说应他的话语,他依然是闭目养神,仿佛入定的雕塑。
牛所长脸色铁青,从自己身后抖出了一根宽大的黑色皮带来,他用猩猩般的粗手抖擞着皮带,黑色的皮带顿时在他的手上活跃了起来,在空中展开了身形,时而蜷曲,时而伸展,更伴随着呼呼啸声,直如一条凶猛的黑蛇扑向了二木的头部!
仰坐在宽大椅子上的雷丰雨见此,也不由微微含首,暗自赞叹:恩,看来这个牛胡子手上的功夫还?有丢掉,依然把皮带玩得虎虎生气!
牛胡子手上的皮带并非寻常牛皮,乃是百年的水牛皮作成,此牛皮如水般柔软,却又似钢铁般坚硬。但是最难的是,此牛皮带非常人能够施展的,所谓一寸短,千分险;一分柔,万分硬。施展皮带者必须要有强大的内力,如此才能贵注力量于皮带之中,才能应用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