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是姐夫确实做得有些不厚道啊!不肯认亲爹,却又借亲爹曾经的权力上位,当上了富人。怎么说,有点儿不够孝道吧?说严重些,就是犯上一种病态吧,缺乏了廉耻观?”
“哈哈,如今还来不及考虑什么‘廉耻’?小弟,你上网去查查看,有几个富豪一出道,就讲什么廉耻啊慈善的?要是讲了廉耻,那还捞得到什么呢?差不多还是得过亿之后,才开始慢慢考虑考虑,要不要讲一点点廉耻呢?你姐夫吧,还差上那么一截才能过亿呢,所以,根本目前无需考虑。咱们也就不过,照瓢画葫芦罢,随大流能有什么错呢,自古以来,那都是法不责众的。你姐夫也不过就是为了当一个富豪,不得已为之吧,情有可原!如果,这也算是一种病态,那还不是一种国民病态,就是一通病罢了,像流感似的,有啥大惊小怪的呢?”
“是啊,是啊,廉耻正在睡大觉了,等待大家都富起来之时,叫醒它也还来得及。可是,既然心安理得,你为啥还要半夜烧烧拜拜呢?”
“不过是捞了一把而已,你说,现在能捞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说遇上这么个机会,不是都会像咱们一样呢,所以,既然大家都一样,彼此彼此,还有什么害怕的?至于,我为啥这会儿烧烧拜拜,是因为,今夜里,我看见一个影子......”说是不怕不怕的,可是晓波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
停了一会儿,晓波又接着说了,“要是有人在里面啊,我想,也只有老占头的女儿卓越呢,如果遇上了,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呀。”晓波说得理直气壮的。
“那是为啥啊?我们未经人家许可,闯进来,还有理啊?”
“你这都不懂啊?她现在,不正在咱们的公司任职吗?还不是你姐夫给请来的!年薪高的很,她应该高兴地开门请我们进去,是不是?人家年纪与你差不多,二十几岁,却挣得比你多好多倍的钱,有几个人这么幸运?”
“可是,姐夫不是也是靠她老爸的?”
“她老爸,不是也是你姐夫的亲爹?”
“可你们至今还不肯认人家呢?”晓涛觉得,自己就像在绕口令似的......
“你姐夫好歹也是熬到三十好几快四十了,都白了些头发,才轮到这享福的份头上的。再说,从小过的ri子,你姐夫跟她能比吗?那简直就是两重天呐,哪像她活得那么滋润。”
“我还是看看,里面有没有人,比较保险。”说罢,小弟吊儿郎当地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门,却一本正经地问,“请问,里面有人吗?”等了一会儿,看看里面没有反映,小弟又踢里踏拉地走开了,“姐,其实我们和她,到底也算是自家人了。哦?”说罢,见姐没回答,小弟又问了,“对不对,姐。”
“嗯哪!”老姐含含糊糊地应着,不再说话,低头顾自忙着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