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装傻吧,不好讲的东西,只好这样了。”
“他还说到,老占头的墓地啊什么的,就在那老家的山拗里呢。”
“哦,卓越可没有告诉过我们呀?”明生说。
“是啊,她不愿意提起父亲的事,这我们也理解,何必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呢!”建红回答道。
“还有第三件事吗?”明生深知;建红在财会审计方面算是相当专业的了,以至于有时候,ri常的说话中,都喜欢用一二三的,好像特别强调条理xing。
“当然,第三件事就是关于那个‘董事长’了!”建红一口气说着。
明生听了,楞了一下,然后笑着讥讽道,“怎么?看样子,你这次,不是去旅游,而是去搞公干了?”
“那还不是,瞎猫刚好碰上的死老鼠呗。又不是我故意去打听的。是真的了,他如愿之后,为了还愿,特地在当地盖了一座小庙,专供人们抽签许愿还愿之用。而且他当初,连着三年烧香磕头,磕出血,连菩萨都为之感动,这事确实是真实的,在当地广为流传。现在,不管你信不信了,事实就是这样!要不信,明儿,你问问黄?,就都清楚了。”
“好了,我信了就是了。这点事儿,认什么真?他能磕出血,那是他的能耐,你别嫉妒人家了。这不,人家现在不是也邀请,咱们卓越去挣大钱啦?”明生从茶几上,拿起了老花镜,准备开始继续阅读他的报纸了。
“我嫉妒,犯得着吗?就他那小样儿,挣得再多,嘿,那胚就那样!”她叽叽咕咕发了一通牢sao。
明生故作这次真的看起了报纸,没有理会建红的牢sao。
建红觉得被冷落了,心里不痛快,但也不好发作,确实是别人的事嘛,管他干嘛?“但其实我要说的是,董事长也有可能是,那里出生的人。那里有个董家村的。”建红说。
这话到底又引起了明生的注意了,“这么说,是与老占头是同一个地方来的?那就是老乡关系咯?”
“应该是的。当地人们都盛传,那里许多人到外面,读书做事当官的,发了财后,都必须回乡光宗耀祖。之所以会发达,就是到三清山烧香的结果,正所谓是,山清水秀地杰人灵。”
明生听了,沉默不语了一会儿,“照这么说,老占头之所以提携新任,是事出有因的?或者说是裙带关系??”
“说不定他俩私下,谈好什么交易,然而,董事长上台之后,没有履行诺言,两人在安绍吉的温泉休闲会所里,进行最后的协商,却谈崩了。”建红一连串的快言快语,让明生丝毫没有插话的余地。
好不容易,明生才说上了话,“这只是我们的猜想,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你不要把这话说给外人听,影响不好,对卓越也不利,毕竟,她现在是咱家的人了。”明生千叮嘱万嘱咐的。
“可是,我与黄?都说了,怎么办?”建红不由得担心起来。
“算了,这次跟黄?一起出去游玩,只是随xing说说,说了就过去了。以后就不要把刚才的推测,老是挂在嘴边了,懂吗?”明生再次郑重其事地交代着。
建红点点头,又吞吞吐吐地说,“我刚才给儿子打电话也说了。”
“哎,说都说了,也收不回来,记住,以后不要再乱说了!对了?你刚才进门时,不痛快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给我说说啊。”明生这才又想起来,建红方才反常的举动。
“是我自己胡思乱想的,山里那位老先生说了,他们是自家人的什么,我以为卓越与董事长,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所以就给儿子打电话问问看,交流一下嘛。”建红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呀?”明生摇摇头,不知说什么是好。
好半晌,明生才说,“自作主张,儿子在外一人,容易吗?你给他说,这些没影没边的事儿,不是在添乱吗?你在单位是个能人,说一不二的能人,我佩服你。可是你一离开单位,就像个老母鸡,尽是咯咯乱叫。儿子怎么说来着?”
建红不生气,也不恼火,她笑嘻嘻地说,“其实,也就在你面前唠叨了些,你问问,黄?,她烦我不?告诉你,我和她说话还相当投机的呢,她总不会也像个老妈子吧?”
“是吗?总算有个你瞧得起的女人了!我也不说你了,你讲讲,儿子怎么个态度?”明生想;有没问题,儿子应该最清楚吧。
“儿子说,几个月前,他与卓越到过三清山,其实就是为了给她父亲上坟的事去的,卓越并没有瞒着他,而且卓越之前确实不认识那个董事长,当然也就毫无关系了。至于为什么,董事长会邀请让卓越,到那个企业去发展,是小王推荐的。儿子叫我不用cao心啦,他会与卓越时常保持沟通的。”
“就是嘛,遇事不要总往坏的方面去想,这样一来,反倒容易出问题了。”明生得出结论后,又问了,“还有什么么,应该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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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差点儿还忘了,最重大的一个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