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张现在说得怎样了?”小王喝了一口,觉得这酒有点儿烈了。
“今晚,小张要说什么么?”安然觉得应该是,卓越要说什么的呀,难道小张也有话要说?
“据我所知,是有要事的。但我感到奇怪,一年未见面的恋人?卓越为啥今晚戴着墨镜,进屋了也不摘下?”
“怎么?你急啊?”安然调皮地问。
“当然,我们是哥们。再说,他成天研究哲学,你说,现在有谁,需要哲学呢?是不是?”
“哲学怎么呢?”
“你想啊,没饭吃的时候,哲学顶啥用呢?吃饱了撑的时候,那又能搞懂啥哲学呢?”小王理直气壮地说。
“照你说的,应该取消这门学科?”
“干脆归并到,我们经济学里算了,消化掉,倒jing干了。”
“这么说,你和卓越成了同行?”
“是啊。你呢?读啥呢?”
“反正也是没用的专业!”
“还保密?算了,我就不问了。你说,卓越和小张能成吗?”
“当然!”
“你这么肯定?你们是特别好?交过心?”
安然点点头,“她是我姐啊,呵呵!”
“不可能,小张说她就一人,没有兄弟姐妹!哦,我知道了,表姐妹,堂姐妹?”
“她是我妈的干女儿。因为,她没有了父母,只剩下啊,姑妈一家的亲人了。从今以后,那我和我妈呀,也就是她的亲人了!”
“哦,不对吧,昨天小张还说了,她父亲还不知道他俩的关系,有点儿担心啊。怎么会说没了父亲?”
“是这样,这些天,卓越家里出了事,就是父亲去世了!当时病危时,她也没心情告诉小张呢,好像有点儿原因什么的?我不太清楚。这不,今天就找他说来了。”
小王恍然大悟,“哦,我说,怎么小恋人这幅表情啊,原来是家父去世了。这天气炎热,今年闰七月啊,老人经不住熬!前些天,我和老爸几个朋友去海钓,他们就说到了类似这事了!”
“你和我,差不多大吧,老爸就有这么老么?我老爸还不到五十呢!”安然说到老爸,心里甭提多得意。在她眼里,老爸长相很酷啊,还能文能武的!
小王笑了,“本人比你要大几岁的,二十有五,老爸嘛,也还差一点儿到五十。不过,他那些个海钓的朋友,年岁都大了点儿。其中一个,就是小张的老爹,快六十了,明年就要退休。说起他的老同事去世,心里挺不落忍的,人老了就都是这样啊。所以,我们可不要辜负了自己的青!”
“干!”安然抿了一口香槟,口里立刻拥有柔顺、清新的滋味,她轻轻晃了几下酒杯,杯里如珠串般不停冒升涌起的气泡,更令她的心情与气氛一起high到最高点。
“对啊,人老了,最后要死去,这就是一个哲学命题啊!之所以,人老了,还没死,却成天担惊受怕,提心吊胆活着,身体状况啦等等,如何如何?这就是,从小哲学没学好,没有养成习惯成自然的态度。”
“哈,没想到,你想得还挺多的!”
“我妈老批我,胆小怕死。书读得太少了,要不就是没读懂!所以我还得趁年轻,学些哲学道理,久而久之,也许我的心境,自然就安稳了。到老了老了,也就没有那么恐怖了。我说的对么?”安然居然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没想到,没想到,我以为你只是个?哈哈!”
“无忧无虑的傻丫头?”
“哈哈,你傻么你?对了,卓越父亲的后事还没处理完?”
“好像要商量什么,要不要开追悼会的问题?”
“啊?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人的一生,死,也只有一次,怎能,不开最后的告别会呢?”
“有的商量啊,里面有些小问题,我就不方便说了。”
安然指着窗外的夜空,“你看,月亮这么圆,卓越他们,今夜应该是圆满的,我肯定。”
可是,不一会儿工夫,月亮就开始从橙黄se,渐渐地变为神秘的ru白se,隐退到云朵里
小王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不无担心,“这不?又该怎么解释?”
“唔,刚才不是说了,因为她父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