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世豪施法期间,屋外一直吵吵闹闹的响个不停,原因是这些人都想进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却被他们视为猪狗不如的卑贱的饵人乔铁柱所阻拦,这如何不让他们气愤,看在阮长老的面子上他们不敢动手动脚,却在言语上一直辱骂个不停。阮世豪何时听过如此侮辱人的言辞,气得他几次都想停下出去教训一番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崽子。所以他也只是稍微调息一番就跑出屋外,如一尊怒目金刚一般瞪圆着眼扫视着那些未来得及收口,依旧辱骂不止的门徒吗?
顿时一股冲天的杀气从他身上狂彪而起,迅速向众人压迫而去,口中不免呵斥道:“今个一个也别想跑,出言辱骂者全部给我面壁三个月,如有不服者即刻逐出师门!小样,我还不信真制服不了你们!你们以为我这是哪?菜市场吗?是你们想来就来,想骂就骂的的吗?常言道,打狗也要看主人!何况他还我的记名弟子!你们这般随意辱骂他,有把我这个宗门长老放在眼里吗?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快滚,等他送你们去面壁啊!”
这时一位隐身人后的宗门另一长老上前说情,道:“阮师弟,你看,他们还不是关心你才会作出如此失礼的举动嘛!何必劳师动众呢!不就是一个饵人吗?值得你这么为他出头吗?”
他不说还好,此话一出,阮世豪顿时像被老鼠踩中尾巴的狮子,立刻暴跳如雷的呵斥,“都是你,都是你们这些老东西,平时惯着他们,所以他们才会越来越放肆。看看,一个个都成什么样了?出言不逊,辱骂同门,就这样你还有脸包比他们,既然如此,那还要我这么掌管宗门刑堂的长老有什么用,还不如直接把我辞了来得爽快,这刑堂,我不管了!以后你们也别想打我们气宗的注意,老子一个丹药子(ze三声,方言)都不给你们炼,看你们剑宗的怎么炼!”骂完拉起兀自跪地哭得一塌糊涂的乔铁柱进屋,然后嘭的一声将门关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气宗?剑宗?”还留在屋外的众人被阮长老口中爆发出来的隐秘词汇搞的一头雾水,而他们身前的那位剑宗长老却气得双眼发直,脸更像开了染坊一般不停的变幻着不同的颜se,好不奇妙。如果志鸿在一旁看到的话,一定惊呼“人脸怎么能幻变出如此多的颜se!?”然后定会不过一切的死命练习易容术的。
良久之后,只见他哼了一声,板着脸转身冲身边的众人呵斥道:“今天所见所闻给我统统忘掉,就算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也别往外说出去一个子,不然你们就死定了!知道吗?”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齐齐点头说道:“知道!”然后跟着那位长老快步跑了出去,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不过看他们一个个眼咕噜直转的样子,肯定还会想办法弄清这一切的。可就算他们知道了又如何呢?被六yu**眼和七情天魔音洗脑而终身忠诚与齐鲁宗的他们,还会把这事告诉他人吗?答案自然是不会的啦!
接下来几ri,志鸿虽然依旧没有醒来,却在阮世豪的照料下一ri好过一ri,想来清醒也不过是早晚的事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被从窗户照she进来的暖暖冬ri照耀着的志鸿,右手食指突然动了一下,接着眼皮跳动了几次,蠕动喉咙终于发出了他落崖六天后的第一句含糊其辞的话语,“谁,毫克,谁!”
从屋外刚刚进来的乔铁柱闻言,不禁喜极而泣,他不是扑上前去给志鸿倒水,反而直接跑出屋外兴奋的喊道:“师尊——,师弟——他醒了——”被他无意有内功传出的话语,迅速传向远方,并在山间不断的回荡着。
“来了——”远处也传来他师尊的回应声。
不多时阮世豪便已跑进乔铁柱的视线范围内,却在眨眼间便消失不见,再看到时已经跑到屋前,然后一头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