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热热闹闹的过了三天,已经有几百人因输掉或被抢夺了手中的木牌而黯然离场,退出了这场jing彩绝伦的选秀大赛。而志鸿却只是静静的躲在暗处看着,始终没有要出手的念头,他在等,等一个一击必中的机会,他可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没想到和他抱着同样想法的还不在少数,这大概就是那劳舍子英雄所见略同了吧。
“刘哥,今天已经又有好几人因取得二十面木牌而获得了入门的资格了,我们再不下手,可就迟了,要是误了秦爷的大事,可是要掉脑袋的事啊!”这几天他们利用坑蒙拐骗、下蒙汗药、敲闷棒等种种手段,终于凑了十二面木牌,就差七面就完成了秦爷交代的任务了,为秦大公子取得入门资格,可惜来着的哪个不是个中翘楚,哪那么容易得手啊!
“别急,不还有三天吗?叫手下盯紧点,找落单的,下手容易些,真不行就找秦爷借几位高手来!”鹰钩鼻说得轻松,但从他拧紧的眉头可知要从那什么秦爷那找人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恐怕要大出血才行。这是没天理了,帮他儿子收集木牌,却一个手下都不派一个,这摆明就是刁难他们的,可惜他们虽心知肚明却是敢怒不敢言。这里谁不知道他秦家老二二十年前被选入齐鲁宗华山分派,现在都已经荣升剑宗的某执事长老的亲传弟子,而秦爷的地位也因此水涨船高,一跃成为太一镇一霸,要不是本镇镇长有个远房亲戚在朝当官,恐怕这镇长职位也被秦爷捞去了。
这几天志鸿除了全力练功恢复内功修为外,其他时间不是在擂台边观战,就是利用易容和轻功之便寻找下手的对象,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下来了,就是当初派人打他注意的鹰钩鼻他们一伙,因为他们除了人稍多一点,手段卑劣一些,其他都没什么,对志鸿构不成丝毫的威胁。
“大哥,我观察那小子好几天了,他总是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整ri搞些什么东西,不过经我仔细观察之后确认他只是轻功厉害一点,其他的没什么,只要我们三个乘他落单时挡住他的退路,还不是任我们摆布,呵呵!”
“那就好,我们先凑足一个人的交上,再全力帮助两外两个,很快我们又能一块逍遥快活了!”
另外两人眼中明显闪过一丝莫名神se,继而也哈哈大笑着赞同,之后则是商量具体的行动步骤,而他们算计的对象现在却也在绞尽脑汁的算计着别人,究竟结果会怎样呢?可惜暂且没有时间管了,因为主角已经采取行动了。
“嗯,终于有人禁不住诱惑啦!”志鸿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微笑,然后假装有事慌张的前行,一直等到将身后跟着的人引到人烟稀少的郊外才停下。然后他怡然自得的手摇纸扇,微笑着看向身后某处。
躲在暗处跟踪者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先声夺人的喝道:“小子,识相的赶紧交出参赛木牌,不然小心大爷将你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
前一刻还微笑着的志鸿听后面se一沉,手中纸扇一收,一言不发,上前就打,一点高手风范都没有,招招直指要害,不少招数还十分yin毒下流,这些就是志鸿这几天在擂台边的观战所得,眼前之人只不过是供他练手的。
“黑虎掏心!”“猴子偷桃”“一叶障目”“一箭穿心”……志鸿每次出招前都大声的念出招数名称,即便如此,在他如此高速之下又有谁能抵挡呢!没过多久那人已经被志鸿打得鼻青脸肿,裸露的上半身更是紫青连绵。
“大侠,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就行行好,饶了小的吧!这是木牌,我都给你还不行吗?”志鸿这些招数实在太狠了,你看着孩子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了,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此刻已经痛哭流涕的跪地不起了,生怕志鸿再在他身上实验那些下三烂的招数。
“啪啪!”不远处有一身穿青衫之人走来,一边拍着手掌,一边高声说道:“兄台好俊的身手啊!不知小弟是否有幸与兄台切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