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不知道在酒吧包房里发生了什么事,王龙头出来后,不但认了王凌做弟弟,还愿意把一辈子打拼的成果押在他身上,但出于他对王龙头的忠心,他专心地开他的车,不再说话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需要完成我师父的研究成果来救我的妈妈,你信吗?”王凌很认真地说出了他的理由。
“我信!”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内,是王龙头什么都没再问就选择相信王凌。
“阿三,阿四,你们听着,以后王凌的话就是我王龙头的话,老弟,你想怎么干,就直接吩咐,你老哥我尽全力助你。”此时的王龙头他连自己都不清楚是因为包间事件,还是因为王凌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某一根弦,作出了令人不敢相信的决定。
“哥,谢谢你,”王凌微微一笑,“不过,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实验要做,如果这个实验成功的话,那我就可以十足的把握了。”
“真的?”王龙头惊讶道,“什么实验?”
王凌摇摇头,“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们先回去,这事要明天再说。”
王凌所说的实验,其实就是早上他所救的小女孩飞飞,可惜他还未去证实,就被张三他们给带走了。
清晨,小镇附近的别墅区,一幢豪华的三层别墅里,此时,一个靓丽的身影,穿着一身清洁服在里面搞卫生。
这名正在搞卫生的女人就是王凌所遇到的花姐,为了供养自己的女儿,她正在这里做钟点工,虽然经常工作而没时间陪伴女儿,但花姐还是十分珍惜自己的工作,她每天辛勤地工作,因为工作卖力,而且加上形象好,更多的别墅业主喜欢请她做钟点工,而且她的工资还比其他钟点工更高一点。
花姐今天心情看来很好,一边搞着卫生,嘴里还清快地哼着小曲,嘴角里带着迷人的微笑,原因在于,已经五年了,她的银行帐号终于有二十万元了,有了这笔钱,她就可以送女儿飞飞到美国进行脑部医治。
想到女儿飞飞就要离开自己,花姐的眼睛又不禁有点湿气了,最终想到,当再次见到飞飞时,她就可以跟正常小孩一样读书上学,享受她有童年,那种幸福感由心而发。
“啊!”花姐一声惊叫,正沉浸在女儿回来后的幸福日子的花姐突然感觉有人摸了她的屁股,让她惊吓得叫了起来。
“砰!”这一惊吓,一个花瓶从花姐手上摔了下来,顿时变得粉身碎骨。
花姐转身一看,只见身穿睡衣的别墅男主人站在她的身后,宽松的睡衣下面,居然还无耻地撑着一个小帐篷。
“陈先生,你…”花姐惊恼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知道这个花瓶值多少钱吗?”睡衣男无耻地大叫起来。
花姐虽然是个钟点工,但何时受过如此的耻辱,顿时黑着脸,“陈先生,请你自重,这个月工钱我不要了,就当赔你这个花瓶。”
“你这个月工钱能赔?你知不知道它值多少钱?二十万,你十年工资也赔不起。”睡衣男还在大叫,但眼睛却没看那碎在一地的花瓶。
“陈先生,你这个花瓶是现代工艺品,并不是什么古董,不可能值二十万的。”花姐一声冷笑,她在一家收集古董的别墅做过钟点工,多少懂得一点鉴定。
“哼,”睡衣男被他揭穿后,却丝毫没有一点羞,反而振振有词地说道,“你懂个屁,这个花瓶是我从国外买回来的,当时为了把它带回来,找人都花了我好几万。”
“请你不要无理取闹,”花姐也不免有点生气了,但还是尽情地克制自己,她在这里做过一段时间,十分清楚这男主人的性格,不仅对自己那点工钱斤斤计较,还经常故意找麻烦,让自己多做半小时才让离开。如果这花瓶真值二十万,那他肯定不会随便放置在客厅里。
“我无理取闹?好,我去拿发票给你看,是不是值二十万。”睡衣男还真的从房间里拿出一张发票。
“不可能!”花姐不信地拿过发票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有什么不可能的,发票都在这里,”睡衣男据理不饶人,“你现在把它打碎了,我也自认倒霉,运费就不用你赔了,你赔二十万吧。”
“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花姐这下吓得快哭了,“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钱赔。”
“嘿嘿,没钱赔?”睡衣男淫笑地看着花姐,目光在她的胸口上不停地扫视,“既然没钱,那我就报警了,再向你们公司投诉。”
“不,不要,求求你,陈先生,你不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