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酒井千惠分别之后的竹下草芥,独自一个人是回到了家中。书没有看,东西也没有写,反倒累了一天的他,一屁股坐在客厅内的长沙发上面就不想再动弹。自己全然是坐无坐相,并且身体斜歪着靠在沙发背上面,两腿放在了玻璃茶几上面。
最开始没有当成一回子事情的北川香子,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见怪不怪了。当她看见竹下草芥左边脖颈处有一个清晰的咬痕,便不乐意了。自己赶忙站起身,挪动了身子是坐到了他的旁边,一面是用左手把他的脑袋推向了反方向,右手按住了他的一只肩头,另一面是把两眼凑近了进行仔细看。
没有眼花的北川香子,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的脖子上面不但留有两排被女人刚咬过不久的牙齿印记,而且在那有一些地方还被咬破了丁丁地皮儿,渗出了点点地血。身为女人的她,当然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意思,狼吻的升级加强版。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新的女人了?你得给我说清楚,这脖子上面的咬痕到底怎么一回子事情?你上午就陪着千惠出去做孕检,而搞得现在才回家。一个孕检需要做一天吗?”两只眼圈开始泛红的北川香子,心里面顿时就变得怪不是滋味的直接问道。
或多或少知道女人一旦怀孕就会出现不少临时性变化的竹下草芥,注意力仍旧是放在电视上面,平静的脱口而出道:“神经病。你所看见的这一个是千惠给我咬的。今日整整一天,我都陪着她。不相信,你明天问她就是了。若是你等不及,现在过去问她也行。”
“你不会骗我吧?”变得越发敏感和神经大条的北川香子,之所以会如此。便是因为深爱他,害怕失去他所导致。自己倒是不怕竹下草芥去外面到处风流,就怕他对女人动真情道。
“爱信不信。”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竹下草芥,懒得和她再解释和说明。毕竟无需强作镇定的被家中女人盘问自己这样和那样道。
沉默了片刻之后的北川香子,突然张开檀口,直接咬向了他的右颈侧一处。这一咬住了就不放的她,心里面掺杂有好几种复杂的心情是瞬间宣泄到了牙齿上面。当然,自己不能真就从他的脖颈处咬下一块肉,也不是假咬,而是有所分寸的要在他那里留下一个不输于酒井千惠的印记。
“啊……你搞毛啊!赶快松开松口。女儿还在旁边看着呢!”两眼注意到了女儿是呆呆地望着他们的竹下草芥,一边是忍着几许的疼痛。一边是脑子里面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道。
感觉差不多口齿间有微微地血味道的北川香子,是才徐徐地松开了自己咬住他脖颈处一块肉的檀口。自己双眼聚精会神的盯住那一处刚被自己咬过的地方,点点滴滴地有一小小部分地方渗出了鲜红的血液。与此同时,她就拿自己的“杰作”和酒井千惠的“杰作”做了比较。
“这对称性很好。”忍不住会心一笑的北川香子,倒是也不急于给他做一个伤口处理。自己就要是在他那里留下一点被咬过的痕迹,而不是生怕留下什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