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久仰久仰,吕公请茶,那不知道吕公有何打算,还是继续在此地……”屈东温和的问道,最后问继续在此地都显得有些罗嗦了。
吕文有些伤感,也不和屈东客套,直接就说先和屈东几人一起前去沛县,打算在那边看能否买些田地,买栋院子安顿下来。言谈间透露出似乎愿意将小女吕媭嫁给屈东的打算,屈东都不敢接话,只是连连点头同意明早一同起程。
第二天一早,吕文带着全家十七个人拉了3辆牛车和屈东四人一起向沛县方向而来。到了一处乡集上,又多买了3辆牛车给妇人坐,却是吕文担心家里的妇人走得久了体虚累着。
&nbs秋》,没真想还真有,吕文也不推脱,不知为什么就直接取了一卷给屈东看。
这一路同行,有好有坏,坏处是走得很慢,好处是不用担心秦军搜查了,因为一路上秦军重点搜查的都是单身或成群的汉子,拖家带口的基本没查。这天好不容易到了淮yin县,离沛城只差一个县了。天气太热,众人实在走得太累,到了淮yin县一处旅馆住了下来。
张良拖着屈东非要去县衙门看公告,想确定秦始皇到底死了没有?
屈东热得头晕忽忽的,不想上街,被张良拉得不行,这才找了灌婴,三人一起向县衙走去。
县里公告张贴出来了,却是天幸,秦始皇安然无恙,通缉刺客,虽然根本不知道刺客什么模样。对秦始皇来说是天幸,对张良来说就是不幸,看了公告,张良整个脑袋都耷了起来,显得特别无jing打采。
三人在大街上走着,屈东本来就热得头晕晕的不想动,所以走得很慢,而张良来时是走得飞快,这会儿回旅馆就走得像只蜗牛,屈东也不催,刚好慢慢走,边走边观看街道两边的人群商铺。
街道上很热闹,刚好遇见赶集,乡下的人们也都上城里来买卖东西。忽然一阵烧饼的香味儿随风飘入三人鼻孔,灌婴看那是一家烧饼铺,做烧饼的老头全身很整洁,虽然粗麻衣服上打满了补丁,可是洗得泛白,很是干净,灶台上也是打扫得仔细,看着赏心悦目,特别是烧饼的香味很是诱人。
灌婴看张良和屈东两人很消沉的样子,就拉过两人进了烧饼铺。
“客人请进,本店的烧饼可是淮yin县一绝,从祖上开始三代了,绝对香。一文二个,客人要来几个,热汤免费,茶水上了二文也免费。”烧饼铺老头放下正在做的烧饼,热情的招待起灌婴三人。
灌婴买了七个烧饼,点了一壶茶,三人就着热汤慢慢吃了起来,张良边吃还赞了烧饼铺老板几句,显然心情好了很多。这时,过来一个高叟的青年,二十来岁,径直走到烧饼铺跟前,直咽口水,眼巴巴地看了好一会儿,这才伸出攒着的左手,开口道:“老板,给来一个烧饼,给,半文钱。”
“呵呵,是韩信啊,来了,你可是难得到我这来,给你拿个刚刚做好的烧饼,进来坐会吧,来碗热汤,热汤免费。”烧饼铺老头显然对这青年很有好感,热情的招呼起来。
韩信轻轻的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回家有事,替我包好,我娘挺喜欢你做的烧饼,呵呵。”
烧饼铺老头听人说自己烧饼好,很是高兴,眉毛飞扬,帮韩信包好了烧饼,还将一小块切出来放在一旁的烧饼块也包了进去,这才递给韩信,接过钱。
屈东听烧饼铺老头喊这青年韩信,连忙放下烧饼,凝神望去,只见眼前这青年头顶二股白气挺立,白气粗大厚实,是个殷实的百姓人家。不对呀?那个韩信可不是百姓人家,再殷实富有也不是啊。难道是同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