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北面的主战场上日军和东北军还在鏖战,但南线两个师团先后败北,尤其是第7师团处于溃败状态,使稔彦只能放弃夜间强攻的想法,一面下令担任第二梯队第0师团及第9旅团改道增援南线作战,一面按原本预定的撤退计划对北战场后方实施炮击、通知及掩护北线部队脱离战斗;不幸的是我给4军规定的撤退信号也是炮击敌军阵后,而代理军长莫树杰是在遭到稔彦的反击5分钟之后才下令进行撤退炮击。于是,不少4军官兵就退不下来了;但强悍的八桂子弟明知无法脱身依旧和不断拥上的日军增援展开激战,手榴弹反而越来越多的爆裂开来,将周围的敌人、死伤的战友、乃至自己一起炸成碎片。战至晚上近0点,双方的大规模夜战才逐渐平息。日军仅仅收获了清凉江以东,至江江河边一块地盘,而损失却高达2万余人。而**的损失更有过之而不及,最惨重的师只撤退包括轻伤员在内2000余人。
“目前第55、67军展开于西面防御,由第集团军孙桐萱指挥,预备队为4军,孙荫亭的主力第2军正在赶来;西北面展开第5、5、57、40军,由第2集团军孙连仲负责,预备队为0军;北面展开77、6、69军,由第集团军张自忠负责,预备队为59军;战区预备队为49、骑2军。”
“现在怎么办?”听何柱国介绍完,张学良在德州战区司令部内愁眉苦脸,“上述部队中4军实际已不足个师,59军也只剩6成,69军你敢用?要不我们乘日军针对两翼进攻,从西北面撤2个军下来?否则无论日军迂回西南还是从北面强攻,张荩忱和孙荫亭都支持不住。”
“稔彦真能打啊!能反借天气不好避开我军的空中侦察。”我也只有苦笑了,“未来这几天我们真的没有可援之军了;平汉路过来的援军总不能沿着日军侧翼走直线过来吧?那是找死了。”
“既没有新的部队,又没有坚固的工事,这仗还怎么打?”
“先从西北面把57军撤下来吧,命令5,40军填补防线,天亮前完成;至于作战,慢慢耗么,拖时间,还有。。。”
“呵呵,但愿!”张学良又拿起酒瓶。
随着月7日到来,在冀南鲁北大地上,**呈一个弧型完成初步的防御准备,大部分工事虽然简陋,但防御纵深在十多万官兵不断挖掘之下迅速延伸扩大;而新一批**夜战分队从各个方向投入反击,不断袭扰对面的日军,干扰打断日军的进攻准备;遍及整条战线的小分队夜袭和反袭击从午夜一直打到黎明前方才结束,使日军本来准备的清晨发起总攻击的设想破产,也使东久迩宫稔彦有时间召开一个军以上会议。
“综合以上分析,对面华军防御是正面较为坚强,北面工事还可但部队薄弱,西面部队还可然工事单薄;加上正面华军还拥有湘江河、江江河、南运河三道河流为屏障;下官以为我军应从西南迂回和北面强攻为击破华军之主要手段。”方面军作战部长田中隆吉分析敌情完毕后鞠躬坐下。
“既然决定从北面强攻,本王职责所在,请总司令官立即下令,本部也可尽快发起进攻。”,田中话音刚落,朝香宫鸠彦就立即接上话题。
稔彦只斜视了一眼这个只比他大一个多月、却因为业绩和能力只能居于他之下的兄长,问到:“莜冢君以为如何?”
莜冢义男想了想说到:“我军从两翼进攻固然是正选,但也肯定在宋子安的预料之中,他会没有准备?”
“他有准备又能如何?战前侦察已经明确显示华军缺乏准备,我军的突然袭击是成功了。除已经和即将出现的五战区2、55、4军增援外,其余增援至少在-4天行程以外,并且离我军最近的还是从平汉路附近过来的增援,我军完全可以侧敌攻击敌援军并将其一举击破。若敌等待集结5个军以上再东进增援,至少也在7天以后的事了。”鸠彦反驳说。
“问题是我军昨天激战损失颇大,又留下不少兵力在平汉路正面牵制华军,现在恐怕无力同时进行两个方向的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