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上的‘意外’,导致第师团和近卫旅团的大部分未能及时按计划部署到一线,而第27师团又为保卫天津而投入全力;结果天一黑,当张自忠把一部分兵力转攻大沽一带时,海河以南只有一些日军游杂武装防守,什么直属工兵联队、兵站警卫、机场勤务等等被黄维纲师轻松扫平,残余渡过海河逃命。晚时,**炮兵在南岸部署完成,随即急速射开始,塘沽等地频频遭受20重迫击炮弹的侵袭,打的缺乏防炮准备的日军更是狼狈不堪;面对不断游动射击的**炮兵,日本海军的重炮也只能对着大致方位盲目射击;更糟糕的是**轰炸机群再次临空,在南岸重迫击炮发射大型照明弹的指引下,抢在日军‘灯火管制’前又投下几十吨炸弹,还点着了刚抢救下来了一船炮弹,剧烈的大爆炸将正在附近整顿部队的前田利为又震晕过去,寺内寿一下令由山下奉文暂时代理指挥,先把第师团和近卫旅团整顿好再说。
不过塘沽一带毕竟紧靠渤海,在日本海军巡洋舰强大火力掩护下,张自忠并未拼死发动地面进攻;而天津的战斗随着夜幕的降临则是越来越激烈,张自忠已经横扫了所有小据点及日租界的绝大部分地区;第27师团主力除在北平等地被消灭的,还有部分跑到塘沽的,其余都被合围在天津总站、海光寺、东局子三大据点中;外围是得到炮兵等加强的西北军个师;各种曲射和直射炮弹夹杂在如雨点般的子弹中飞向日军据点,万余日军在三个弹丸之地经受着枪林弹雨,被前29军部队打的不断蚕食瓦解。战前信誓旦旦保证天津安全,战时见局势不妙逃到塘沽的本间雅晴面对部下一封接一封的告急电报和寺内寿一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终于忍受不住,很光棍的请求率领跑到塘沽的第27师团少数部队反攻天津解救同僚,寺内了这位日军中几乎绝无仅有的、身高一米八的、仪表堂堂的大个子将领,想想还是决定放他一马。于是,第27师团的命运也决定了;2日凌晨时,海光寺守军中国驻屯第联队主力失去联络;2时,驻守天津总站的第27师团直属队等部失去联系;而中国驻屯第2联队坚守的东局子据点在凌晨4点也销声匿迹。随后南京国民政府宣布光复天津!当然,由于包括师团长在内,师团搜索队、第联队主力等单位逃脱,日本方面拒绝承认第27师团覆没,同时也拒绝承认华北局势恶劣;应该说最后这句话并没有错。
首先,川岸和桑木的回石家庄之行虽被廖磊指挥的7、74师阻击,但养精蓄锐已久且因补给匮乏、回石门心切的第20和0师团齐心协力,打的没时间构筑坚固防御阵地的桂军被节节败退,若非天上**第2大队的个sb轰炸机中队轮番上阵,将日军一门门重炮、一车车弹药补给炸的稀烂,桂军的撤退差点就变成溃败。不过桂军虽正面硬阻不力,但侧面和后方的袭扰还是很擅长的,不断消灭日军大部队边缘的零散日军及落伍的车辆,将川岸和桑木师团越压越紧,最终在天黑前日军接近获鹿时,早已等候多时的东北军野炮和战区重迫击炮集4个营规模齐射,数以千计的炮弹将第20师团先头部队打入一片火海之中;更经典的是野炮营的炮弹来自几个小时前同一地区的缴获日军物资。
获鹿,离石门不过5里;但依旧乱成一团的下元依旧拒绝出城接应;经过一个白天和周围及市内**的反复争夺,下元熊弥总算将大部分作战部队整顿、部署完成,将残存的榴弹炮大队、兵站部队、勤务部队等等一一保护起来。“总算对的起西尾司令官及诸位师团长了”,下元累的瘫倒在椅子上,全然不顾川岸和桑木在十几里以外破口大骂。
不过西尾率领的4个常备师团前进是几万**无力阻拦的;根据战区命令,于学忠根本没部署主力进行阵地防御,除派出各种小分队袭扰外,主要就是破路、埋雷及驱赶老百姓暂避;加上天上空军第大队轮番轰炸,把日军重武器和辎重炸的损失惨重,并严重影响到步兵的前进速度。使**地面部队以轻微伤亡代价也将日军主力硬生生拖到天黑才近元氏县城;遥望漆黑一团中模糊的城墙,从后卫改前锋的矶谷廉介也只能沮丧的下令就地宿营。
“寺内反应太快,可惜了!”我着各项情报也沮丧着叹气。
卫立煌也唉声叹气,“川岸和西尾明天会师进石门不可避免了,4军跑了两个来回怎么就没捞上?”
刚赶到东线的傅作义安慰道:“至少打退了日军进攻么,忻口外面日军也开始撤退了。”
“宜生兄,二战区是暂时太平了,日军可全压到一战区头上了!委员长可刚宣布收复平津,这么打下去,弄不好后天又丢了!”
“要不?我们这里出击牵制一下,能让平津在汉卿手里多留几天?”
“出击是肯定的,但问题是从哪里下手?”我苦笑,“娘子关外日军早有准备,我军一时根本展不开;尾随西尾打你有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