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黎明的曙光就要亮起,可我乘坐的侦察机却在弹道荧光中摇晃,不断有爆炸在近处响起,空军特选的精英飞行员作出一连串机动以躲避高射炮火的攻击,导致后座的我大吐特吐。不错!正是该死的**7高射炮在射击,多半还是本人兵工厂里的新产品,“我靠!”不过这些新兵的技术不怎么样(也许是飞行员技术高明),侦察机在不断翻滚后终于带着不少破洞歪歪扭扭迫降在太原机场上。我毫无形象的被人从飞机里抬出来,见来接机的军政大员都尴尬的很,我不由得笑了:“诸位放本人工厂里生产的炮弹来欢迎我是不是准备让我自己掏腰包啊?”大家笑过之后,我装着大度放过了那些混蛋高射炮兵(气人啊!),被一路簇拥着到达晋祠附近的第二战区指挥部。
简单寒暄过后,立即进入正题,显然阎锡山还记得我上次来太原就被山西话搞的七昏八素,所以由和我籍贯相近的陈长捷用南方腔的官话负责介绍:“本战区当面敌军由华北方面军寺内寿一直接指挥,暂分三个集团,北集团由东久迩宫稔彦王指挥,辖第、第2师团及由关东军警备部队刚编组成的第26师团,还有部分骑兵单位;东北集团由板垣征四郎指挥,辖第5师团及一个番号可能为第04师团的预备役师团;东集团由川岸文三郎指挥,辖第20师团及一个还未投入战场的预备役师团,番号不明;敌预备队为原华北驻屯军扩编的第27师团。三个集团都配属有重炮、战车队等单位,空中支援为德川好敏指挥的临时航空兵团主力;前一阶段北路敌军和第5师团的损失,敌已全部补齐。”
“我战区主力部署在东北方向,介于敌北集团和东北集团之间,包括9、4、5、7、9、、4、5、6、骑军等部,及集团军大部;部分兵力部署在东面牵制敌东集团,主要是从一战区转来的杨虎城等部,包括、、9军等及集团军一部;战区预备队是还在晋西南的川军4、45军等部和太原附近的预备军。”
见陈长捷越说越含糊,我心知肚明,但为了解态势也只能直问了:“平型关前线怎么样了?”
“介山,子安不是外人,直说吧!”阎老西插言。
有阎锡山说话,陈长捷也放开了,指着地图一处处给我讲解,“南口、天镇连续失败,使我军已丧失察南大捷后取得的优越态势,主力部队不断不战而退,被敌步步压迫,士气迅速下降;大同会战计划因天镇等地迅速失守而放弃后,战区把、7军及7师等部部署在平型关正面,9、4军部署在侧翼,又从南北两面调5军和5军赶去增援;可不想高培五和孙萃崖吵翻了,日军炮击团城口后发起进攻,很快就击破7军,高培五没通知我们就我们跑到5军那边去了,结果我们这边郭载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防御反击,反而遭敌夹击,主力被围,一部分才跑回来;阎长官见杨星如和孙萃崖都无法指挥客军,只好让傅宜生指挥5、6军反击,试图解围并夺回阵地,现在还在战斗中。”
(陈长捷字介山、高桂滋字培五、孙楚字萃崖、郭宗汾字载阳、杨爱源字星如、傅作义字宜生)
我着地图计算**各部行动后,想了想,不记得有大股**被合围消灭的事,特别是郭宗汾的历史我还是清楚的,不管了,但愿。。。
“5军和6军总共有多少兵力可以投入战斗?”
“大约-2个团。”陈长捷回答。
“我你们前期部署很有问题,5军在恒山附近、4军在雁门山西部、9军在雁门关附近、5军被调到雁门关后方,这种部署造成无论敌从哪路来你们都只能以一个军抵抗优势敌军进攻;何况敌军根本不会从这些地方进攻,因为只要直接进攻拿下平型关,威胁这几个军侧后,这些部队就只能撤退。而平型关附近只有7军和军,且这两个军一个不完整,一个刚受到损失,平型关方面又缺乏坚固阵地,怎么可能守的住?前面那4个军离开200多里,放在那里干什么?”我转头对阎锡山说:“现在的关键是守住忻口,只要北面忻口、东面娘子关在手,敌军纵使钻隙而入也成不了气候。我建议留一部分部队依托雁门在北面暂时牵制敌北集团,其余南下,扩大加固忻口防御阵地;这里把9军先开上去把忻口防御搞起来,再把5军和4军抽回来担任北线机动部队;7军和军除一线部队外要撤也让他们撤就是,6军留下来打牵制性反击;反正下雨,敌机无法行动,我军正好大调动。”
我的大幅度调整部署听的陈长捷目瞪口呆,但不知怎么,阎锡山却立即同意了,“介山,就按子安的说法定个章程,商量着办吧!”
见陈长捷他们忙去了,我继续,“至于娘子关方面,我日军很可能从侧翼迂回入晋前后夹击,但只要娘子关在我军手中,东路日军敢深入山西,必败;但那边需要一个敢担当的将领,不知百川先生有什么决断?”
“我哪有什么好人选,还是那句话,子安说了算!”
“呵呵,我推荐阎长官的老乡,徐子敬如何?”
阎锡山当场就喷了,“子安,别开玩笑,”
“要不,请玉阶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