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成他们在牢中呆了三天,第四天晚,再去相探柴进时,柴进脸se不好。
“今ri听蔺节级道,城外来了大队的梁山军,知府高廉已带军去迎战,怕是公明哥哥到了。可蔺节级又道,高廉已作交代,说但有凶吉,便可对我下手,这可如何是好?”柴进急了。
鲁成嘲笑道,“大官人你别急,公明兄既已来到,那他定会有个妥善的安排,我们等着就是了。”
柴进一看鲁成这态度,不是个事,就又看向武松,可武松知道怎么办?宋江带军来了,或许宋江真会有安排,就是没安排现在也不是可马上出击的时候,总要等梁山泊军队打到了城下才好去里应外合。
武松就道,“大官人稍安,有晁盖哥哥和鲁二哥在,总不会让大官人有闪失。”
柴进这才稍有心定,可他知道了有活的希望和死的危险,这心里总是要忽上忽下倍受煎熬。
第五晚,得知梁山军输了一阵,折损了千多人马。第六晚又得知梁山军大败亏输,被赶杀了二十余里,再输一阵,所幸未听得梁山泊军有头领折损。
再一晚,蔺仁说昨夜高廉去偷营劫寨,中计,左肩中了一箭,军队退回了城来。
再后却是没了战事消息,蔺仁说是高廉在养伤不便出战,可梁山泊军却也是安营扎寨不来打城池。至于柴进这儿,却是始终未有来相救的动静。如此过了几ri,还是如此。鲁成莫名其妙,这是干嘛来了?也不怕其它地方的官军合伙过来围了你们这些贼军?不过这官军也奇怪,大概是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旁边的州府始终没来理会高唐州的官贼大战。
鲁成对谁也不能理解,就趁夜溜出去找了一下晁盖。
“晁兄,公明兄和吴兄在打什么仗?怎么弄弄就偃旗息鼓了?”鲁成问道。
晁盖也知些战情,疑惑道,“怕是他们输了两阵心怯了?”
“那柴官人的事怎么办?看那高廉,是已生起了要将柴进斩杀的念头,他现在可能是要养伤没来理会,等一伤好恐怕就要来下手了。”鲁成皱眉道。那宋江果然是对朋友没心没肺的不着急。
可晁盖能想什么办法,他也只有打打杀杀的本事,要他想办法难了点。“可城已闭,我们也联系不上公明兄,要不我们先动手?”晁盖说道。
鲁成摇摇头,“光凭我们几个不行,会死人的,我们能走,可柴家的人逃不了。”
“那怎么办?”晁盖没有其他办法了。
鲁成想了想后道,“不如这样,我们两手准备。听说现在城内在大肆启用百姓守城,晁兄你和阮兄们也去加入,然后凭武力拉些人。我们几个也在牢内弄些囚犯,到时一旦有所不对,那我们那边先杀向府衙,造成混乱,你们就去夺下南城门,这样或许就能杀了出去。”
晁盖就道也好,然后他们就分头行动。
晁盖他们是在梁山泊贼军来前几ri就登记入住的过路脚商,现在城内也早已禁止出入,征兵处不疑可能是激an细,就把孔武有力的晁盖、阮小二、小七编进了守城队伍。军队是凭武力吃饭的,能打的他们自然是能弄到点也征来的泼皮、混混当手下。
再说鲁成这边,鲁成回到牢中后又把蔺仁给弄来威吓恐吓了一番。
“实话与你说吧,我们也是梁山泊的,这次来主要是救柴官人的,所以你看我们来去自如,这城是早晚要破的,所以你若想活命那就只能跟我们走了。”
这蔺仁却是心中早已有数,他能与柴进说消息,不能不说是在找后路,如今一听,就赶紧道,“好汉要小人做什么但凭吩咐。”
当下鲁成就要蔺仁准备一些器械,并且有针对xing的挑选有造反潜质的囚犯喂养好,等待时机。
蔺仁算是被神出鬼没的鲁成吓住了,只得听从吩咐去做准备,其中还把放在客栈的大和尚的禅仗和武松的雪花镔铁戒刀都去偷拿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