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梁山泊在兴师动众的营救江湖好汉公明哥哥,二龙山却大举出动要去抢女人,这事说的。
但自家都有自家事,自家的事都有自家的理。
鲁成在双眼滴血的拼命向东京飞马赶去,马不行换马,人就是不休息。鲁成是疯了,不过他倒不是听到“安安”要嫁人了才疯,真正造成他疯的还是那个死字,因为当“安安”和“死了”这两个字眼联系起来时,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让他无比心慌的场景,一个凄美的女子正在合上眼,他在大喊“不要”可女子还是在合上眼。
鲁成不知道这是真实还是想象,不知道是曾经还是预感,他慌了,他痛了,因此也疯了。
一番急赶,鲁成终于在三天后即初六进了京城。这时鲁成的人已形如枯槁,但他脑中的女人已经完全合上了眼,在他急赶来的过程中慢慢的合上了眼。他泪流到干、他心痛到麻木、他声喊到嘶竭,可那女子还是合上了眼。此时,鲁成已有点相信这是真实的。安安死了,这才是他一想起安安就要心痛流泪的原因,这才是他常思念却不敢去多想的原因。
鲁成像一具尸体一样在客栈中躺了一夜一天。到初七傍晚,他才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来到了相国寺菜园那儿,他找来了过街鼠和青草蛇。
“你们明天能不能帮我一个忙。”鲁成嘶哑的开口说道。
过街鼠和青草蛇呆呆的看着这个不复神彩一脸憔悴的小鲁相公机械的点点头。
“明天安德公主要结婚了,我要想去看她一眼,这本来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不过我也可能要抢人,这样的话就需要你们弄点人去制造混乱,以及要在城门口堵住关门。”鲁成说道。
鲁成并没有完全死心,他还想去看一眼那个安德,他甚至还抱有一分希望,所以在前要有抢人的准备。
过街鼠和青草蛇就更呆了,不知该是点头还是摇头。
鲁成掏了一大把钱钞出来,“你们去多叫点泼皮,在现场起起哄闹闹就可以了,还有,城门口给我用大车去堵住,就是弄点重车,在城门口想法散了车轱就行,其他你们都不用干。”
这时过街鼠和青草蛇才有点回过神来,张三道,“小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鲁成摇了摇头,然后问道,“你们可以去办到吗?”
过街鼠和青草蛇就赶紧点点头,“小相公放心,只要有钱,闹事的泼皮要多少有多少,城门口我们兄弟也会去搞好的。”
当下,商定好细节后,过街鼠和青草蛇就怀着莫名其妙而又无比刺激的心情分头去办事了,鲁成也自回客栈休息。
第二ri,这京城内就热闹了,皇帝嫁女是个与民同乐的ri子,不但宣德门外杂戏连天,就是帝姬要行走的路线,从内城东华门直至驸马府也是一路挂好了无数彩灯、彩旗,更准许万民沿街观看。
这ri下午,等驸马按礼去东华门送过大雁、币帛等聘礼先还后,帝姬就升车出东华门绕街一圈,待黄昏时刻正好到驸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