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就道,“那你还去见你哥吗?”
鲁成道,“哥我当然要去见的,不管他在做什么,他总是我哥,我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哥了。”这倒是鲁成心内实话,不知身在哪儿,举目无亲,最后也只能去找这个“哥”找安慰了。
武松点点头,心说这鲁成倒也不亏有民间好名声,却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不过鲁成他是剿贼的,鲁达却在做贼,这对鲁成来说,想想也是个为难之事。
最后武松就说道,“我要走了,鲁二哥你也早离此间吧,免得被他们算计了。”
鲁成点了下头,“嗯,这个快活林市场有这些人来插手我也已不适合继续下去。不过我不是施恩,我的便宜他们不是那么好捞的,想算计我,那也要让他们崩了几颗牙再说。哼!要不是有他们这些人,哪来有那么多的落草之人!”
鲁成最后狠声道,他却是把大哥被迫落草的恨算上了。
“你不走?”武松问道。
“嗯,我暂时还不能走,我要见识一下他们的手段。”鲁成道。
武松就道,“那我也留下,我早就想出口闷气了。”
鲁成一看就急道,“武兄你就先走吧,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先到我大哥那儿去,告诉我大哥别再走来走去,就在那等我去找他。”
落草啊!这是鲁成的一个结,是他有问题的脑袋中解不开的一个结,他总觉得落草要使他和他的安安间形成障碍,所以这是他已形成固执的一个死结。现在他怎么敢让武松留下来,他知道这些张口就说落草的人除了打就是杀,那是要坏他事的。
武松一看却也不勉强,他就站起身解开包裹,拿出一叠纸钞,“鲁二哥,这是小管营给你的一万贯红利。”
鲁成却马上一把推过,“你带着吧,路上也好用途,多余你就带到我大哥那个山寨去做用途吧。”心里在说,也好让我大哥少杀些人。
武松一看,也不多话,就收起,再扎好包裹背回背上,然后就向鲁成告别。
鲁成把武松送到楼下就没再送,因为他知道外面有人。
“再见,保重!”,“保重!”两人一个挥手、一个抱拳互相道别。
武松就急丛丛的离开了客栈。武松再次避开眼线,然后却是又往孟州城奔去了。
武松为何要急着走,他为何就不想留下来帮忙,且他又往孟州城去?原来又是命运大婶在作怪,又是硬把一些人给扯在了一起。
此时武松心想,我是横竖要去落草了,但在走前,那口恶气却是不出不快,何况自己这么去干,也算是帮了鲁成一个忙,将来见到了鲁达也好说话。
原来武松是要去孟州城干掉一两个人。确实,此时鲁成和他关联不上,施恩也说是要走了,他现在去杀人却是可以放开了手脚,既解气又可向世人江湖做个通告,就是我武松要来进江湖落草了。
武松来来回回的跑,再次翻进了孟州城。这孟州城实在是个小去处,城矮墙破,却是能由着武松翻来翻去。等武松又翻进城来,已是二更多天,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明月yu隐yu现,却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机会。
武松不敢去进知府衙门,他知道知府衙门本就森严。现在来了那个什么帝姬、都尉就更是不好下手。尽管这些人才是最大的主,不过他想去剪除一些党羽也是一样的。武松倒是最恨那个蒋忠,也知蒋忠对他怀恨在心,不过他知蒋忠只是小人物,就是杀了没大用,因此他就先去了张都监府上。
不想他却来得正巧,原来他的几个目标正凑在一起,倒省了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