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董家。
客厅里,董学斌和郭攀伟一杯杯地喝着,聊着,借着点酒劲儿,董学斌将自己下了延台县后的一些丰功伟绩跟攀伟说了说,什么去学校救人质啊,什么山体滑坡救人啊,听得郭攀伟惊为天人,马屁连忙一个接一个地拍了上去,说是马屁,基本也都是真囘心囘话,对小董主囘任这个无所不能的领囘导,郭攀伟从以前开始就非常佩服,当初跟综合办的时候,他就见证了小董主囘任的很多奇迹。
“今天高兴,攀伟,喝!”
“老领囘导,我敬您。”
“好,干了干了,虞大姐,你也喝一杯啊。”
“我,我没喝过白酒,怕……”
“我给您倒一杯。”郭攀伟主动倒酒。
虞美霞一看也没办法了,“那,那好吧。”
一杯酒……
两杯酒……
三杯酒……
小茜茜早吃完饭回屋里睡午觉去了,只剩虞美霞跟一旁作陪。
末了,等一瓶五粮液下进了三人的肚子,董学斌已经喝得有点不行了,虞美霞酒量更浅,只是一杯下去就晃晃悠悠了起来,满脸通红。郭攀伟也没有再敬酒,又聊了一会儿,见董学斌嘴里都有些吐字不清了,郭攀伟就扶着董学斌坐到沙上,然后等了片刻,郭攀伟才告辞离开了董家。
厅里就剩了虞美霞和董学斌俩人。
“小斌,我给,给你倒茶。”虞美霞晕头转向地去抓水壶。
董学斌美滋滋地坐着,“别,你喝多了,再烫着……烫着你。”他口齿也不利落了,“来,坐过来,陪……陪我待会儿。”
虞美霞走到沙跟前,一屁囘股下去差点坐到地上,没找对位置。
董学斌大笑,扶住她道:“才喝一杯你就醉了,咯……什么酒量呀。”
虞大姐眼中带着迷糊,靠在董学斌怀里晕晕乎乎着。
正所谓酒后乱囘性,瞧着虞大姐一副娇滴滴的诱人模样,再看了看她米色休闲长裤绷紧的美囘臀美囘腿,董学斌顿时食指大动,手在她大囘腿上狠狠摸了一把,然后顺势摸进了她的毛衣里面。虽然这两天在北囘京已经尝过了虞大姐不少次味道,但这么成熟漂亮的大美囘人在身边,那是尝多少次也不够的。
虞美霞还保持着一小丝清囘醒,推推他,“小斌,别……”
董学斌不听,使劲扯开她的腰带,将她裤子扣解囘开了,慢慢往下拽,露囘出了内里的保暖秋裤。
冬天穿的衣服多,不好脱。
折腾了五六分钟,董学斌才把她脱干净。
“别,小斌,晚上再……再做吧,天太亮了。”
董学斌不管,醉醺醺道:“虞大姐,你先给我跳支舞吧,那次在……咯……”打了个酒嗝,他道:“那次在华美小区的时候,你不是跳过一次嘛,就是那……咯……挺古典的舞,有点像芭蕾似的,对了,我记得你手囘机里还有配乐呢不是?还存着呢吧?放放,再我给跳一次,那时的你特美。”
虞美霞捂着白花花的身囘子,“我,我没穿衣服。”
“那也能跳啊。”董学斌想看的就是没穿衣服的,“好不?跳一个!”
即使醉得不知道姓什么了,虞大姐也保持着那保守的性格,犹豫着没吭声。董学斌想起一出是一出,他是真想看了,不由得死乞白赖地撺掇了几句,“快,跳个,你身材那么好,没了衣服跳得肯定更好看。”
几分钟后。
虞美霞还是妥协了,颤颤巍巍地从衣服堆里找出她那诺基亚n8,笨拙地翻了翻,终于点开了那曲子。
音乐响起,飘飘荡荡。
虞美霞俩手上下捂着,很不自然地站电视柜前面。
董学斌往沙上一靠,舒舒服服地眯起眼欣赏起来。
一开始虞美霞跳得很僵硬,不敢伸胳膊,更不敢伸腿,一些幅度大一点的动作她还要捂着身囘子,可慢慢的,似乎是酒劲儿挥了作用,跳着跳着虞大姐也放开了一些,看得董学斌险些流鼻血。
太美了!
一曲作罢,虞美霞赶紧回了沙上。
董学斌亲囘亲她,“真好,嗯,今天换了地方吧?”
“……啥,啥意思?”她咬咬嘴唇。
董学斌又一吻她,牙尖还抿了下她的红囘唇,“拿你这里,好不好?”
虞大姐一听就慌了,羞愤地用囘力摇头,“不要,真不行。”
“有啥不行的,快。”董学斌酒意正浓,胆子和气势也无比的大,“不答应的话揍你屁囘股了啊。”说着,还真啪的一下轻轻拍了她肥厚的美囘臀一把。
虞美霞身囘子一震,“别……”
以前,瞿芸萱一直以大姐姐的形象照顾了董学斌好几年,就算后来俩人上了床,董学斌也不太敢这么欺负她,主要是余威在那里摆着,可是虞大姐就不一样了,认识的时候董学斌就比较主动,加上虞美霞性子比较软,所以纵然是比董学斌大了九岁十岁,欺负起她来董学斌也没有心理障碍。
“快,用这里。”
“真别,我,我不会。”
董学斌唬起脸来又浅浅打了她小屁囘股一下,学着萱姨的口气道:“揍你了啊。”
虞美霞脸热难耐,终于屈服了,抿抿嘴,从沙上站起来,等董学斌将衣服都脱掉仍在一边,虞大姐咬咬下嘴唇,羞赧欲绝地慢慢跪在地上,红彤彤的小口微微启开一道缝隙,低头过去。
一小时……
两小时……
三小时……
天色暗了,好像到了晚上。
卧室里,董学斌困呼呼地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看了下墙上的表。
六点五分,都这个时候了?
睡了一小觉,董学斌的酒也醒了,拍着脑门想了想下午的事情,好像跟郭攀伟喝酒喝到最后,记忆就有点模糊了,怎么搞的,咋又喝多了啊?董学斌暗叹这酒真不是个好东西,幸好是跟京囘城,要是陪县领囘导喝酒弄出什么事儿,撒出什么酒疯,他的脸可就丢光了,嗯,以后得少喝了。
怀里,软囘绵绵的身囘体带着一丝温度。
董学斌低头一看,是睡的正香的虞美霞。
记忆登时回来了一些,董学斌不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像自己下午又把虞大姐给祸囘害了一通,而且祸囘害的不轻,从沙到饭桌上再到卧室里,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完囘事儿,别说人家虞大姐了,自己现在腰都疼上了,唉,这两天净那啥了,太没有节制,再不消停身囘体肯定顶不住了。
“虞大姐,虞大姐……”
“嗯。”她迷糊地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