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们就真不需要担心桑桑那妮子会把我们的事情捅到王爷那儿吗?”
那个假太监两只白净的手轻轻捏着舒宛成胸前山峰上的两粒小葡萄,舌头在舒宛成的耳根子上舔舐的吧唧有声。
“我的小冤家,你的胆量怎么就只有这么一点儿呢,在我还没有嫁过来之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听到小情人的担忧,舒宛成好似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嗔怨地瞪眼骂道。
假太监忙不迭的将手探到舒宛成的胯下一阵动作,只是三两下就再一次把这个高贵的王妃弄的瘫软的像是一对烂泥了。
假太监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十七”的代号,在舒宛成未嫁到建黎王朝来的时候就已经与之私通了,所以对于舒宛成的身体他了若指掌,这也是在舒宛成嫁给李成元之后依旧离不开他的原因。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男人才懂得享受身体上的愉悦,只因为生理构造的不同,女人身体上的愉悦往往没有男人来的那么容易而已。
可一旦女人尝到那种**蚀骨的滋味之后,便会像是中毒一样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十七就有这样的能耐,他能够很轻易的将女人的身体开出来,让女人随时随地尝到那种**蚀骨的滋味。
对于舒宛成来说,十七就是她的毒药,让她欲罢不能。
“主子,我这可不是胆小,而是现今的情形可不比当年。当年你云髻初成,待字闺中,服侍你自然就不需要顾忌那么多。可是如今的情形却是不一样,你已嫁做人妇,而且嫁的还是一个王爷。十七是什么身份,十七就只是主子的一个侍仆而已,没有身份没有背景,星修境界又是那么低。十七可不就是日日夜夜担惊受怕么?”
十七说的凄楚,眉宇间绽放出一股淡淡地忧伤,使他本来白净的面容愈的动人,竟是生出了一股使人心神动荡的魅惑来,与龙天的神魅气质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哎呦,我的小十七!”舒宛成被十七眼眸里的忧伤俘虏的彻彻底底,她翻身爬起来将十七腹下的衣物扒开,找出那一根粗壮坚硬的铁枪,两只白嫩素手握在上面轻轻地撸着,不时还伸出舌头去舔一下。
“桑桑那个丫头精明的很,但是却也懂事,不该她过问的事情她永远也不会开口。要不然,我怎么那么放心把她留在身边?喔……”
舒宛成想要将十七的铁枪整个儿吞下去,也好给贴心人儿一些补偿,可那杆铁枪着实太大,她将嘴巴张到最大也只含住了一个尖儿,倒是将嘴巴撑的有些痛,使她稍显痛苦的嘤咛了一声。
娴熟地含着枪尖儿吞吐一阵,舒宛成将十七推到在王座上,附身上去比划一阵,霍地一屁股坐在了铁枪上。
“噢……”铁枪似是要将她整个人撑破一样,一种肿胀的略带些疼痛的快感很快将她推上了云端,“啊,小冤家,再说,李成元算个什么王爷?我若是高兴了便称他一声王爷,若是不高兴,她就得乖乖地爬到我跟前摇尾乞怜。若不信,你就看看,我们在这王座上快活,我们的王爷去哪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