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深沉,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十点多路上还有不少的行人,我寻思着,排忧解闷的地方也只有酒吧还有会所,会所之于钱回是一道深不见底的伤痕,她不会轻易去触碰,那么只有酒吧了。
我站在路边打车准备去跟钱回分开的地方的咖啡厅寻找下。
“这么晚了去见谁?陆铭?”
就在我东张西望之际,江墨言那辆车子以雷不及掩耳之势停在我的身边,轮子与地面之间摩擦出火花。
黑沉着一张脸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股慑人的寒气,一双黒潭死死锁在我的脸上。
“这大晚上的江总不睡觉出来兜风啊,这闲情逸致,还真不是我们一般小老百姓能比的上来。不过,这良辰美景的,怎没有带着您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呢?”
无视他黑的几乎都能滴出墨来的俊颜,我字字带讽,脸上却笑的比花还柔美娇艳。
“吆,这天没下雨啊,江总怎么浑身湿哒哒的。甭看这天已经不冷了,这春天是最容易感染流感的,你可得注意了,最近很多地方都发现了禽流感,你万一塑阳还指着你养活呢。”
我眉毛一挑,心中连连冷哼,世界上不是你江墨言的话伤人,我宋小溪要是毒起来,也不会比你逊色多少。
江墨言双唇紧抿,夜色下晦暗难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的眼睛,浑身散发出的冷冽寒气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失了温度。
见他如此,报复的快感一**涌了过来,我嘴角弯弯的弧度一直都没有收起。
余光中瞥见一辆出租车向这边驶了过来,我慌忙挥手叫了一声。车子放缓速度,准备靠边停车。
我还刚抬起脚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着我靠近迈巴赫,被他身上肆意的怒气骇了下。
心,轻轻颤了颤。
“江总,我是去见我现在的男朋友,你作为前夫,亲自送我去好像有点不合适吧。”
话还未说完,我就被他狠狠的甩了进去,头直直向右侧车窗撞了过去,就在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等待痛苦降临的时候,头撞到了一直手上,虽然手过度消瘦,但还是阻挡住了些许疼痛。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眼中闪过一抹惊慌,随后是讥诮,最后是冰冷。
“江墨言你是我见过最混的混蛋!这辈子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了你!”我攒足全身的力气向他脸上挥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足够宽敞的车厢中响起,江墨言的动作瞬间停止,一丝痛苦在他的眼中转瞬即逝。
“起来,你这个人渣败类!信不信以后你再敢对我这般,我就拍几张照片送给你的未婚妻。”
心中怒的不行,眼神好似浸过千年寒冰,似要剐了他一般,脸上的笑却始终如一,声音极淡,经历了那么多我也懂了,为什么好多人你看不出他心中所想,那就是因为不管是痛,是伤心,还是高兴,他们都是同一个表情,语气更是能做到千年不变,就像我现在一般。
江墨言似被冷冻的雕塑般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抓着我衣服的手也不曾有松开的迹象,,黑眸狂风过境后正剩下望不穿的黑暗。
“江总,这人肉垫子还舒服吧。”他湿透的衣服贴着我被他车坏了遮挡物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湿湿的很是难受,鼻间传来的香水味让我不禁轻蹙下眉。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好吗?”良久,一声不真切的祈求穿透过我的耳膜,在我耳边炸开。“以现在你跟我的关系,我要用怎样的眼神?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我变换了几个眼神,随后大笑出声,笑着笑着,我不着痕迹轻抹了下眼角,“江墨言,我越来越发现,你这人真的很逗,很逗”
“不要笑了。”微凉的指尖描绘着我眉眼来到我的眼角。
“拿开你的脏手,你知道被你这么肮脏无耻的人一碰,我要回家洗上多少遍吧?就像这里,我恨不得将它扒下层皮。”我轻点下还微微红肿的唇,淡淡的声音终于忍不住染上点点冷意。嫂索妙筆閣你说过,我信过
正在开车的奇峰踩了下刹车。
“夫人”
“开车!”
浑身蒙上一层化不开的哀伤的江墨言猛然变得暴躁起来。
“先生,我不能”
“奇峰!”简单的两个字在从江墨言的牙缝中蹦出来犹如来自地狱中的催命符,让本就压抑的车厢更加压抑。
“夫人,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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