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次做的很好。死了那群鸟人，让我感觉心头压力陡然松了不少，而且，我这里损失地人员，也相差不多，平衡，呵呵。你这个小家伙掌握的恰到好处呢！”舔着嘴唇，林凝悠然自得的说道：“而且，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找到了霜妖锡耶纳和露西法交战的领域，还把这两个远远强过你的存在一起杀掉了，甚至都吞噬了锡耶纳的神格，十三，我现在不得不怀疑，你可能是天生注定了会挑起乱世的男人呢！”

“这个。我可以当成是赞美吗？”华十三摸着下巴，苦笑着回应道。

“当然是赞美。你以为这种运气是人人都能够有地吗？”横了华十三一个千娇百媚的桃花眼。林凝十分认真的提醒道：“这个位面太神奇了，神奇到主神也无法掌控的程度。甚至我们都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这个我可以理解，在我所修炼的功法里面，有一套专门分析这个法则的理论，叫做因果律！”看到林凝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华十三淡然一笑，缓缓说道：“就算强大如你，可以窥破一个人的命运，也有足够强大地力量，去把那个人的命运改变，但你不知道，正因为你拨动了那个人命运地走向，他才会进入了那条被你窥破地命运的轨迹，这个就是因果律，永远不会有人能完全掌握地，世界形成的本源！”

“难怪你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获得这么不可思议的成功！”听到华十三的说明，林凝的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不过很快，一刹那间，她的恍然大悟却又变成了深深的疑惑。

“站在力量最巅峰的我们，为什么无法窥破这个世界？连掌握自己命运轨迹的力量都没有？”喃喃自语的声音，幽怨而且悲戚，似乎林凝又想到了她自己的境遇。

“唉～～因为我们还有七情六欲啊，主神也好，凡人也罢，都无法完全摆脱所有的外界干扰，所以才有了这个世界，所以我们才会被因果律禁锢，不要去想那么多了，除非放弃心中所有的执念，否则我们永远都会被命运掌握。”轻轻的搂住林凝的肩膀，华十三长叹了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心里最深沉的慨叹。

“是啊，我怎么能够放弃那些执念呢？”被华十三的话语点破了心结，林凝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释然，她轻轻推了一把华十三的胸口，皱眉嗔怪道：“人家刚刚还想和你谈一笔买卖，现在心情都给搞坏了！”

“心情坏不要紧，生意谈成了，自然就好了。”华十三坏笑着劝慰道。

“你这人真是，算了。”似乎对华十三没了脾气，林凝淡然一笑，随后弹指取出一副魔法地图，上面清晰可见的用白绿黑灰红五种颜色划分出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方块，粗略一看，竟然是奥丁大陆的全图，就连华十三的地下大陆都有。

“那红颜色的，就是我现阶段掌握的露西法余党建立的势力范围。”指着其中一块中等面积的区域，林凝展颜一笑，甜甜的说道：“这些家伙并不是铁板一块，围绕那些个圣域顶峰和伪神阶强者，他们组成了一个松散的联盟，怎么样，动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