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系好腰带后,朝床|上看了看,见在靠枕头的床沿边果然是有一包娇子牌香烟的。
于是,周青上前一步,弯身,伸手去拿起了那包娇子牌香烟。
周青拿起那包香烟之后,本想就直接奔木门走去,但是他忽然暗自一怔,便从烟盒里偷偷取出了几根香烟来,慌忙给塞进了裤兜内,还一边在心里骂道,村长这个龟儿子的,常年抽这么好的烟,老子拿几根也是白拿的。
完了之后,他拿着这包香烟奔木门走去了。
在他欲要扒开门闩的时候,他又是暗自一怔,然后忙回头瞅了瞅,见屋里没啥子蛛丝马迹的,于是他也就扒开了门闩,拽开了木门。
村长伫立在门口,见周青这么长时间才开门,他不禁问了句:“你个瓜娃子是不是刚刚睡了啊?”
“是啊。”周青一边回道,一边将烟递给了村长。
村长接过烟,忙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递给了周青:“给。”
“嗯。”周青笑嘿嘿的接过烟。
“好啦。”村长说道,“你个瓜娃子睡吧,老子回去了。对了哦,明日上午上祠堂的事情,你个瓜娃子可要记住了哦。”
“晓得的。”周青忙点了点头。
“那就好。”说完,村长便转身打着了手电,朝黑夜中走去了。
等村长走了之后,周青忙关上了木门,扒上了门闩。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躲在床底下,听见这动静之后,便悄悄地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然后蹲在床前,转过身,又埋头钻进了床底下,伸手将她的鞋给拿了出来,顺手她将床底下的一个旅行包也给拽了出来。
周青瞅见她拽出了旅行包,暗自猛地一怔,心想,他娘西皮的,格老子的,你把老子的旅行包拽出来做啥子嘛?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先是站起身,然后伸手去扯过枕巾挡了挡身上的灰尘,完了之后,随手就将枕巾抖落了一下,给扔到了床|上。
然后,她转身瞅了瞅周青,问道:“喂,你个瓜娃子的,这包里装得啥子玩意啊?啥子单车的打气筒也有啊?你个瓜娃子咋子有这些玩意啊?”
“啊?嗯?”周青暗自怔了怔,然后回道,“这个嘛……是前两天学校新来的那个叶文婷老师留下的,我也不晓得做啥子用的?”
“她带这些玩意来做啥子的嘛?”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问道,“里面好像还有几个汽车的内胎?你说她拿这些来做啥子的嘛?”
“嘿,”这时,周青忙一笑,以便掩饰,回道,“这个我哪会晓得的嘛?”
说着,他走上前去,弯腰将那个旅行包给扔进了床底下,然后站起身子,冲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嘿嘿的一笑:“嘿,反正这些也没啥子用的,不管了的,现在村长走了,我们就……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