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舞儿面上泛起一抹嫣红。垂首含羞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公子。但愿他日有缘。能再为将军把奏一曲。”
“但愿如此。姑娘请。”
一干人等出了太白仙居。林舞儿告辞上车。车马徐徐向东南而行。车胄里目光随着车辆的远去。魂也跟着飞了出去。直到看不见车帐的影子才回过神來。回头见三郎正站在自己身侧望着自己。想刚才自己失神之态。他已尽皆看在眼里。讪讪道:“将军保重。下官也告辞了。”
“车将军请。”
“怀化将军请。”
两人各上车马。背道而行。
几日后汴梁城已远远在望。三郎突然想起一事。自己曾经将排风的马匹寄存在梨花村。自己已有年余未祭奠双亲。便绕道梨花村。在几位姑娘的陪同下祭奠了父母。取了马匹。才又回转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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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深夜并不宁静。丝竹管乐声不时传來。无数的宫灯连在一起。将偌大的宫闱映照的神秘而又庄重。
幽宫深处慈宁殿的御书房内真宗赵恒品着雪茶。口内哼着小曲极为悠闲。中间龙书案后是一位风华绝代。云鬓广袖。媚态天生的宫人。此时的她已不是初进宫时不喑世事的少女。昔日击鼗的小妹。她长年幽居。博览群书。研习琴棋书画。早已才华出众。仪态万方。她已成长为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一品德妃。
此时她正翻阅着奏折。神情宁重。一丝不苟的作着批示。她的见解和胆识已让真宗皇帝刮目相看。可以放心地由她代自己批阅奏折。甚至代为传下圣旨。处理朝中大事,他倒也乐得清闲。
真宗望着体态丰腴。凹凸有致的素娥。本來清闲、惬意的脸上突然黯淡下來。他想的是:自己虽然贵为帝王。美人在畔。后宫佳丽三千。却不曾为自己生下一儿半女。年已不惑。膝下犹虚。这对于高高在上的皇帝精神上是巨大的打击。他的身体沒问題。不然当年郭皇后也不会为自己生下三个早已夭折的孩子。可是问題出在哪里。自己真的要立亲王的孩子为太子吗。
“陛下。在想什么。”处理完奏折的德妃浅笑嫣然地站在他面前。虽然时常相守。年逾四旬的真宗看着妩媚婉约如天人的素娥仍砰然心动。
汉成帝刘骜年近五旬见了体态丰腴。玉肌滑肤。美艳妩媚的赵合德尚且不能自持。为了与赵合德继续行床笫之事。竟然服下**。最终在与赵合德**之后身亡。死在了温柔乡里。真宗虽不象成帝那样荒淫无度。却也对德妃之美情有独衷。
他爱惜的眼神扫过德妃的娇美容颜。最后落在她胸前的那两团贲薄高耸的优美弧线上。道:“朕自辽人退后一直在为太子的事而苦恼。哪位宫人若能为朕添一皇子。朕又何必每天听那些无聊的大臣们呱噪。爱妃若能为朕添个皇子。朕定当让爱妃母仪天下。尊爱妃为皇后。”
德妃也不知道真宗至今沒有皇子的事出在哪里。只得宽慰道:“陛下洪福齐天。说不定明儿个就有哪位宫人怀了皇子也说不定啊。”
“哈哈。”
真宗双眼在她丰满翘挺的腴臀上游离着。笑道:“朕今夜只与爱妃在一起。莫不然那位怀皇子的宫人就是爱妃么。既然如此爱妃快快侍奉朕入寝。”
真宗唤进一名宫女。揽住德妃的纤腰向屏风后走去。因为德妃日日帮他处理朝政。身体难免疲乏。真宗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唤进的这名宫女专擅洞箫之技。
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日日耕耘身体哪能盯得住。虽有素娥这样妩媚的女子在畔。真宗虽有心却也有些无力。这名宫女的洞箫之技就派上了用场。
宫女将臻首埋在真宗龙袍内。悉悉索索一阵吞吐。真宗重又兴致勃发。雄风重振。他龙眉紧皱。深深的吸了口气。遂推开宫女。与德妃又是一番**。直到疲倦的身子无力地从德妃光滑如玉的身上滑下來。才算云消雨住。
两人并枕而卧。德妃虽与真宗**巫山。但心中想得却是另外一个人……